它这会儿尾椎骨疼不说,脑仁子也跟着痛,像是有好多记忆要钻开它脑仁子冒出来一般。
零碎的片段闪过,疼
痛剧烈,但依旧凑不出完整的画面。
蝉奴哭丧着脸:
“我好像记得那两个脏东西是什么家伙,但是我想不起他们怎会被我带进来……”
梦南枝意味深长的看着它:
“你之前说曾想起有个穿红衣服的男人追杀你,没准那人不是追杀你,而是追杀你身上的那两个脏东西?”
蝉奴眼神有些迷茫:“或许吧……”
梦南枝意味深长的看着它一会儿。
暗自嘀咕了一句:那就有些奇怪了。
蝉奴的爪子在梦南枝身上刨了又刨,看上去可怜极了。
“尊上怎办喵,我会不会被迟柔柔他们打死?!那两个脏东西好厉害的说!”
“尊上你要保护你的喵啊,你不能始乱终弃不要我!”
梦南枝听着它在那里喵喵喵的乱叫个不停。
那混乱的遣词造句,简直令人无语。
“你过去的主子到底是个什么草包,你一天天都跟着学了什么?话都说不清?”
蝉奴不知想到了什么,缩着脑袋,在心里嘀咕着:
这也不能怪喵啊……
它过去的主子是阴司的人。
但那位高高在上的阴司之主本身也是一没文化的学渣啊,在阴司……没文化那是传统!绝对有理有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