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子阵阵抽痛,瞪向铁真:“你们谁欺负他了?”
铁真瞪大眼,“二姑娘,说话不能昧良心。”
从这小屁孩醒来开始,除了您老欺负了他,还有谁欺负他?
“那他哭什么?”
屋子里的人都是一脸茫然。
许伯也是一头雾水。
巫彭更不用说了。
“他就自己想着想着就哭了啊……”
把自己想哭了?
这鲲鹏小屁孩在自己脑子里唱大戏呢?
之后,任一屋子里好说歹说,哄了半天,这魔音穿脑般的哭声还是没有停下来。
迟柔柔的耐心耗到了尽头,脸又沉了下去。
“闭嘴!”
“再哭,姑奶奶真炖了你!”
小鲲鹏吓得打了个嗝儿,哭声倒是止住了,肩膀一耸一耸的看着她。
然后小嘴一瘪,道:
“要不你还是炖了我吧。”
“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这话一出来,一屋子沉默。
迟柔柔揉了揉眉心,对巫彭道:
“你要不给这屁孩检查下脑子,他先前掉下来的时候,是不是把脑子撞瓦塔了?”
这前后不一的反应,怎么整的像个精神小伙似的呢?
蚩尤刚在芋头身体里觉醒那会儿,也没见这么喜怒不定啊。
巫彭点了点头,刚要拔针。
就见小鲲鹏眼泪又流了下来,满目哀伤:
“我爹娘……都死了……”
“死在我的面前……”
“我也不想活了……”
迟柔柔表情一滞。
屋内一下子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