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柔柔唠嗑完后就直奔万华宫了。
今晚御二爷乖巧的简直过分了,居然真的放任她和小光光去私会……嘿呸!
赏月喝白水才对!
这坛酸菜精几时有这么强的觉悟了?
迟柔柔直奔宫门,进去后就见头铁杵在外间,一副站岗的样子。
不等她开口,吉祥物就开口:
“二姑娘,潇洒回来啦?”
这话说的……迟柔柔频频皱眉。
为何她会有种自己成了渣男,把媳妇儿丢在屋里独守空房,自己出去花天酒地大半夜才回门的感觉?
“你不是睡觉,杵这儿作甚?”
头铁心道:你当我想?睡觉不比你香?
“还不是二爷吩咐让我在这儿等你,他说了今儿他老人家困觉,就不等你了。”
“你这喝了一夜大酒,定是一身臭气熏天,赶紧洗洗睡吧。”
头铁把话传达完,就准备滚去睡觉了。
“慢着,你站住!”
迟柔柔喝住铁真,一脸难以置信。
“这话真是芋头说的?”
“如假包换!”
肉爷给吓得一愣愣的,芋头今夜是吃错药还是拿错剧本了?
反常啊!
“不成,我必须的瞧瞧他!”
迟柔柔二话不说就要进门。
一碰门,哟呵!
还从里
面给她把门栓插上了?
不过这门栓顶毛用啊,一脚把门踹开不就成了?
但迟柔柔脑筋一转,此举粗暴,委实不好,还是得干点仙女该干的行为。
是故她轻车熟路的绕了一圈,就见侧面那扇窗果然漏了条缝。
呵,这口嫌体正的芋妖精。
迟柔柔搓了一下手,就准备干活。
把窗户一扒拉,人就猫了上去,轻轻松松的爬窗进了屋子。
刚转身,就见冲窗的位置摆着一把椅子。
某位大爷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上,手里盘着两核桃,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两人四目相对,死一般的沉默。
迟柔柔忽然眨巴了一下眼:
“芋头,你要是被绑架了,你就对我眨眨眼!”
你今晚这剧本就有点不对劲啊。
“你脑袋瓜里的豆腐脑馊了?谁被绑架了?”
御渊一脸冷心寡情的样子,开口就放毒。
迟柔柔一听他嘴炮,登时松了口气。
会骂人就对了嘛!
不骂人就不是御二爷了。
她笑眯眯就要过去,还没靠近,御渊就把一只脚抬了起来,直接怼她跟前。
“别过来!一身汗臭!”
“没听见刚刚铁真给你说的话?”
“本君今儿困了,概不奉陪,你麻溜找
地儿洗洗。”
迟柔柔听到他这冷言冷语,不怒反笑,一阵嬉皮笑脸。
握住他的脚踝。
“哟,御二爷还会使小性子了?”
“瞧这脸臭的,还是笑起来好看。”
御渊冷冷盯着她:“滚蛋!”
“偏不!”
迟柔柔赖皮上身,直接把他靴子给脱了。
御渊头皮一麻,预感不妙,本想把脚抽回来,但看她那挑衅的样子。
觉得自己这脚一抽,这辛苦营造出的高冷颜面也给掀地上了,愣是用舌尖顶住上颚,纹丝不动。
颇有一种本君且看你这小米渣能翻出什么风浪的大佬架势!
迟柔柔看着他那装模作样的德行,更来了兴致。
小手捏成拳,食指曲起,对着他脚下的穴位摁过去。
她可是知道御渊身上的敏感地带在哪儿,就他这脚板心,简直就是个禁区。
这一指关节摁下来。
御渊身子登时绷成铁板,嘴角肌肉隐隐有抽搐的迹象,那眼神更是凶气逼人。
“想笑就笑嘛,忍着多难受。”
迟柔柔挑衅的嘿嘿个不停。
又是一波重压下去。
御渊终于承受不住这蚀骨之痒,把脚从她爪子下挣脱出来,狠狠抠了两下。
竟是连鞋子都没工夫穿,站起
来就要逮她!
“吃肉肉你今儿要完!”
“咋的,你还要家暴我?”
“你看本君暴不暴你!”
迟柔柔没蹦达出几步,就被逮住了。
御二爷直接山大王附体那般,把她扛起就往浴池那边过去。
迟柔柔见方向不对,小腿晃荡了两下。
“你带我去浴池干嘛!我不洗澡!”
御渊一巴掌拍在她腚上。
“一身臭男人味儿你还不洗澡,你想膈应死老子?”
“我警告你好好说话啊!”迟柔柔被他扛在肩膀上,回头也只能瞧见他俊美的后脑勺:
“说的好像我去鬼混了似的,我不就去喝了个打酒嘛……”
“呸!我喝的是白开水!”
御渊闻言冷笑了一声,站在浴池边,直接把她往下一丢。
噗通,水花四溅。
迟柔柔从浴池里扑腾起来,吐出一口水。
把遮掩的‘门帘’撩开,呲牙咧嘴的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