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柔柔的大胆猜想是什么,她老人家憋着没说。
但却像一个小疯批一样,拉着御渊在整个皇城里乱晃荡。
逢人就问,看得到她手上有什么不?
那神颠颠的样子,御渊都有点怀疑这小肉肉是不是发瘟了!
一通乱跑下来,大部分人都是睁眼瞎一般,看不出她手上的墨渍。
整个皇城居然就只有两人能瞧见。
一是允月白。
二居然是铁真这个吉祥物!
“肉肉,你到底在干嘛?”御渊疑惑的盯着她。
“别急别急,咱们去黑市在溜达圈!”
迟柔柔拽着他往黑市冲去。
御渊哭笑不得,但也只有随着她。
两人回到黑市后,直奔内坊。
小云汐和金鹏他们都在内坊里。
屋子里,两个小朋友气氛正好,金鹏给小云汐喂着药,忽然门被一脚踹开。
云汐吓得一噎,差点没一口气直接走了。
白眼翻完后,就见自己老哥老姐走了进来。
迟柔柔那精神老姐的样子,把云汐瞧得一愣。
“你俩都在就好,来来来,瞧瞧我手上有什么?!”迟柔柔兴奋的问着。
御渊站在旁边低头捂住脸,颇有点没眼看的架势。
疯了疯了哦……
这肉肉真
的疯了。
云汐和金鹏凑了过去,两人对视了一眼,小心翼翼的说道:
“也没什么啊,就……就手指头上沾了点墨啊。”
许伯听到动静也从外间进来,迟柔柔风风火火的又冲到他跟前。
“许伯,你也瞧瞧!我手上是什么。”
老人家眉目紧皱,“二姑娘,手上有了脏东西你怎么不洗洗?”
迟柔柔愣了一下,看着自己的黑爪子,仰头哈哈大笑了起来。
她这神戳戳的样子,把屋内人都看的一愣。
许伯一脸纳闷,看着御渊:“二爷,我家二姑娘这是怎么了?”
御渊也是一脸懵,哭笑不得道:
“我先带她出去。”
御渊拉着迟柔柔往外走,就见她边走边笑,笑声从鹅叫变成打鸣。
御渊真怕她一口气喘不上了,自己先撅过去了。
迟柔柔把眼泪花都笑出来了,忽然咔的一声,她的下巴僵住不动了,张着个嘴还在嘎嘎嘎,但表情却异常囧。
“下……下巴好像脱臼了……”
迟柔柔苦着小脸,囫囵不清的说着,求助的看着御渊。
御二爷一口气憋到心口,赶紧动手帮她复位,然后轻揉着她的咬合肌。
“吃肉肉你真的是能耐!”
“还能把自己下巴笑脱臼,你下次是不是要把自己给笑吐?!”
迟柔柔由他揉着腮帮子,瘪嘴小声道:“真的很好笑嘛……”
好在她是大狱本狱,这点小伤一下就恢复了。
御渊叹了口气,蹙眉看着她:“你到底在笑什么,小疯子似的。”
他把她揉了会儿腮帮子,又伸手摸了摸她的脑门。
“难不成今儿把脑子给甩了?”
“胡说八道!”
迟柔柔把他手打开,然后挽住他的胳膊,目光却沉下去了几分。
“先前我不是与你说,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想嘛。”
“嗯,然后呢?”
迟柔柔咂摸了一下嘴,却问起一个不相干的话题来:“黑市里有书摊吗?”
御渊奇怪的看着她,答道:
“倒是有些书贩,不过卖得多是一些功法典籍,不知有没有你想要的。”
“那咱们就去百里华池逛逛好了。”
迟柔柔忽然笑道,拉着御渊的手往外走。
御渊被她弄得有些晕乎,但还是由她拽着,看着她那笑嘻嘻的模样,这段时间沉重的心情也跟着放松了一些。
说起来,他和迟柔柔在一起至今,还真未像寻常小儿女那般牵着走在大街上走过。
这一路,刺激万分,荆棘密布。
旁人看来波澜壮阔,只有他们当事人才知道是有多么的凶险万分。
他和迟柔柔能走在一起,是有多么的不易!
每一次相拥,每一刻的相处,对他来说,都是一场小确幸。
王城的大街上,人来人往。
这是再寻常不过的街景,但对御渊和迟柔柔来说却是格外的新鲜。
两人这样手拉着手,不用顾忌任何人,走在光天化日之下的机会实在太少了。
可即便如此,他俩还是用幻术改了容貌和气息。
御渊没有追问她的‘大胆猜想’到底是什么,而是享受着这一刻的美好时光。
两人信步来到一个茶楼,茶楼正中坐着一个说书人。
台下一众听客,听的是孜孜不倦。
说书人手里书早已可倒背如流,这故事讲起来也是绘声绘色。
御渊和迟柔柔在台下细听着故事,迟柔柔时不时会笑上几声。
可御渊渐渐地却笑不出来了。
他好像猜到了,迟柔柔的大胆猜想是什么了……
听完书后,两人往外溜达。
迟柔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