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尤听到‘残页’两字一脸疑惑。
允月白见状略显诧异,他皱眉道:“我还以为你们古神应该会知道残页才对。”
蚩尤满脸莫名其妙,开口道:“你且说说那残页究竟是何物?”
“残页就是一张纸罢了,不过那残页的纸张与文字都不似世间所有,其上写的内容我也一直参详不透。”
允月白说着顿了顿:
“我手上的那张残页乃是华无色所赠,此番在蚀日城里遇见梦南枝后,不曾想他手上也有一页,且他身边这只猫,还识得上面的文字。”
“那上面说起过什么了不起的东西不曾?”蚩尤眉梢一挑。
允月白眸光幽幽一动,表情显得有些怪异。
“那上面提到了柔柔,还有风无霜……”
蚩尤脸色起了几分变化。
眸子渐眯了起来。
“具体说的什么?”
允月白大致说了一下,蚩尤表情也显得怪异了起来。
“迟柔柔的意识来到彼岸,降临到风无霜的身上……”
他眼角略有点抽搐,这一段话说的不就是当初在深渊下发生过的事情吗?
那残页果真有问题!
他目光顿时一厉,落到蝉奴身上。
手一伸,蝉奴就自动朝他飞了过去,蚩
尤抓着蝉奴的后颈皮,目光冷冽的盯着它:
“丑猫,老实交代梦南枝手上的那张残页写的是什么!”
蝉奴吓得浑身僵硬,猫眼都要竖成一条细线了。
“我……我喵喵……”
蝉奴嘴里喵喵叫个不停,整个人害怕极了。
可惜蚩尤大佬是那种会怜香惜猫的人吗?
他神色越渐冷漠,目光阴沉的盯着蝉奴。
“不说?那吾就把你丢油锅里给炸了!看你还嘴不嘴硬!”
“不要炸喵,喵肉不好吃!”
蝉奴的眼泪水大滴大滴的往外滚,真真是弱小可怜又无助。
“我说还不行嘛……”它抽了抽鼻子,可怜巴巴道:
“尊上的那张残页上其实也没写什么,就是写到他日后会死在计都罗睺箭之下,所以他才费尽心机想要把那把箭搞到手。”
“只是如此?!”
蝉奴一个劲儿的点头,“真的只有这些!”
它心里抖着小机灵,将‘迟柔柔’这个姓名给藏了起来。
先前那允月白提起‘迟柔柔’之名时,叫的居然是‘柔柔’,那口吻听着绝不似在说一个陌生人。
蝉奴的机灵劲儿上了头,心下一直在琢磨,莫不是这两人知道那个叫‘迟柔柔’的女人
究竟是谁?
蝉奴面上还是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双眼包着眼泪水,状似无意的说道:
“我真的实话实话了,那残页上好多字我也看不明白,就比如那迟柔柔吧,这人的名字我听都没听说过……”
“蚩尤老祖你们知道她是谁吗?”
这话一出来,允月白和蚩尤对视了一眼,神情就变得异常有意思了。
看来柔柔(死女人)还是关键啊!
两位大佬,何等心眼?
会看不出这小猫儿的那点小智慧?
当下蚩尤一脸冷漠,“吃肉肉?吃什么肉,吾不吃肉!”
蝉奴一愣,下意识看向允月白,却听他道:“本王茹素,也不食肉。”
蝉奴登时被噎的不轻。
它说的是迟柔柔,不是吃肉肉啊!
吃个鬼肉哦,吃肉!
它想要解释吧,但这一开口就显得刻意了,郁闷的心里像是憋了口老血一般,上不去又下不来。
究竟这迟柔柔是何许人也,取得个什么破名字?!
蝉奴垂头丧气,尾巴都耷拉了下去。
并未发现蚩尤和允月白眼中的戏谑之色。
正这时,一道熟悉的气息出现。
肉爷大摇大摆的回来了。
允月白见她安然无恙的归来,心里松了口
气。
目光朝蝉奴身上一睨,直接上前,开口道:“帝柔王女回来就好,见你无事,本王就放心了。”
迟柔柔听到这话,眉梢一挑。
小光光叫她‘帝柔’显然是有些毛病的,迟柔柔模棱两可的哼了哼,心里知道有问题,目光落到蚩尤手上的猫儿身上。
“这只丑猫打哪儿来的?”
迟柔柔走过去摸了一把猫尾巴,直接把蝉奴给薅炸毛了。
猫哪儿都可碰,唯独尾巴不可碰!
那猫眼里满满都是羞怒,骂骂咧咧的喵喵叫道:
“你这色女,你怎么可以摸喵尾巴!喵尾巴只有尊上才可以摸!”
迟柔柔给骂的一愣,难得啊,她居然被一只畜生给骂了!
“这是那骚棒子养的小畜生?”她开口问道。
蚩尤哼了一声。
迟柔柔笑容一刹变得诡谲了起来。
袖子朝上一抄,逮着那猫尾巴一个劲儿的薅。
“嘿……姑奶奶今儿还非得薅你这尾巴薅个够本了!”
迟柔柔卖力薅啊,全程蝉奴羞愤的惨叫响彻不觉,就没停下来过,仿佛在经历着一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