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蝶衣不像个简单白莲。
这点迟柔柔早有预见,不过,华无色也未具体说她到底怎么回事,只是提到了今夜月深时,可以去那百花殿溜达一圈。
华无色走后不久。
某位爷便回来了。
迟柔柔把殿门一关,让铁真去外头守着。
回头就瞬移到某人身边,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整个人锤到床上。
御渊倒吸了一口凉气,摸了摸被撞的发疼的后脑勺,笑眯眯看着她:
“轻点,轻点!”
“轻点可不行啊!”肉爷玩味的盯着他,“家有悍妻,恐怖如斯!不用点力,怎么称得上恐怖呀?”
她说着跨坐在他身上,另一只手就开始掐他腰间的软肉。
御渊吃痛的嘶了一声。
握住她的两只爪子,戏谑的看着她:“不许闹了啊!再闹疯狗可咬人了!”
哟呵?
迟柔柔眼中笑意更重。
“你咬我一口试试?”
御渊眸光一变,眼眸刹那变得猩红。
动作快若闪电,顷刻占据主攻地位,将她压于下方,獠牙出现在唇畔抵着她的小脖子。
“怕不怕?”
他故作凶狠的问道。
迟柔柔嘤嘤嘤的两声,勾住他的脖子,故意掐着嗓子叫唤:“人家怕死了嘤~”
这话一出口
,两人一对视,噗哧一声把彼此给逗乐了!
御渊的獠牙渐渐收了回去,只有眸中的血色还未褪尽。
迟柔柔看着他此刻的模样,抬起头在他唇上吧唧一口。
“不愧是我男人,这模样也好看的紧,难怪会被那白莲给瞄上!”
“你也不差啊……”
御渊捏着她的下巴,语气酸不溜秋的:“打扮的这么漂亮,你今儿是想干什么?小妖精?”
迟柔柔直接朝他抛了个媚眼,臭不要脸道:
“勾引你呗?看得到摸不到,心如刀绞,这感觉舒不舒服?”
御渊目色一沉,手伸到她胳肢窝下头。
迟柔柔啊的一声尖叫,整个人缩成鹌鹑,羞恼的瞪着他:
“说不过你就挠痒痒,你赖皮!”
御二爷懒洋洋的哼哼了声,捏着她的鼻子,嗤笑道:“赖皮算什么?反正本君是个败类,你说是吧?”
这两位爷只要在一起啊,那就没个消停。
别人谈恋爱是卿卿我我。
他们两个是以嘴为刀,三句话两句离不开怼,偏偏感情还越怼越精彩。
卿本佳人,君本公子,奈何……长了张嘴?
怼也怼完了,正事儿也该说了。
允恒昇跑去找御渊的目的不用想都知道,自然是为了那
所谓的‘最后一块神石’。
同样的坑居然还有人要跳两次,不得不说这允三傻有时候也是单纯的可以。
这块‘石头’御渊自不可能那么简单交出去,毕竟允芮祁到现在还没有动静。
“那允恒昇蠢归蠢,但对允蝶衣这个堂妹倒还真是挺照顾的。”
迟柔柔嗤笑道:“只可惜啊,人家可是个准海王,哪需要他这个半吊子照拂?”
“海王?那又是个什么东西?”
御渊不懂她嘴里这些新奇说词儿。
“海王遇海王,谁狠谁是王,不怕哥哥是海王,就怕妹妹是同行!”
吃肉肉小课堂上线啦!
在肉爷的科普下,御二爷算是明白看海王真谛。
他老人家眉梢一挑,捏了下她脸蛋,“没看出来吃肉肉,懂得还挺多,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又是从哪儿学来的?”
迟柔柔小下巴一抬:“自学成才!”
御二爷看她的眼里真真是三分薄凉,四分讥诮,还有七分鄙视!
“看来今儿夜里是有一场好戏可看了。”他眯眼笑着,人却朝迟柔柔贴近:“不过眼下时辰还早,咱们要不要干点别的事儿打发打发时辰?”
“别的事儿?”迟柔柔意味深长看着他,笑容渐变爱昧
。
“你想干嘛?”肉爷笑成了一个妖艳贱货。
“干……”御渊唇贴在她耳畔,咬字格外用力:“你……”
迟柔柔的脸登时滚烫,这该死的骚话,她眼刀子还没剜出去。
就听御渊话锋一转,来了个大喘气:“……干你想干的事!”
迟柔柔的媚眼硬生生卡住,眼角抽搐。
御渊看着她的神情,噗哧一声,哈哈大笑了起来。
“吃肉肉,刚刚你那小脑袋瓜是不是又在想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没有!”
“没有?那你脸红什么?你手指画什么圈圈?”
“西八!烂芋头,你没了!”
恼羞成怒母老虎扑了过去。
伴随着御二爷的一声嘶,殿内一阵鸡飞狗跳。
……
此夜天朗气清。
月明星稀。
真真是偷鸡摸狗……呸!赏月陶情的好时机!
御渊和迟柔柔两口子早准备好了去爬墙看戏,不过两人还在殿内拱火的时候,就有不速之客来敲门。
隐身藏息咒一放,迟柔柔看着身边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