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渊觉得自己这辈子真的要栽在她手里了。
栽的义无反顾,栽的没有回头路!
“吃肉肉,你有毒。”
御渊深吸一口气,咬牙道:“我这辈子是逃不出你的魔爪了……”
迟柔柔噗哧一笑,小下巴骄傲一昂,“这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她说着不由自主的朝他靠近,然后总觉得水下头哪里有些不对劲,等迟柔柔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后,她脸蛋一红。
抱紧了御渊,小声道:“芋头,你的妖怪好像生气了,我觉得它想打我……”
御渊猛地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老脸像是被烧的滚烫的铁锅给拍了一巴掌。
又辣又疼。
这虎狼之言令他头皮发麻。
使他脸皮如此之厚一败类,都不得从容以对……
“你的错觉,它没有!”
“鸡毛,明明有!”
迟柔柔的手往下……
御渊一把抓住她罪恶的小爪爪,深吸一口气道:“吃肉肉,你想干嘛!”
迟柔柔眨巴眼,“我jio痒,我想抠jio……你以为我想干嘛?”
御渊:“……”
他怀疑这小肉肉在故意整他,但他没有证据……
迟柔柔眼底闪过一抹狡黠。
面上还装作我不懂、我无辜、
我超单纯的小白花模样。
“吃肉肉,你敢戏弄我!”
御渊抱住她在她嘴上咬了一口。
迟柔柔吃痛的嘶了一口气,偏头对着他脖子嗷呜一口,不过没有动牙,就是单纯的咬他。
御渊忽然偏头,又封住她的唇。
迟柔柔呜了一声,有点埋怨他的‘凶狠’。
嘴唇都给她磕疼了。
御渊一面稳着她,低沉的声音从唇齿渐缓溢出:“那乌眼鸡很忌惮沉乌剑。”
迟柔柔心神一震,睁眼看着他。
“别睁眼。”
迟柔柔赶紧把眼睛闭上,回过神来。
回过神明白他怎么突然又亲了过来,是为了防着他体内那乌眼鸡偷听?
也就是说他们亲热的时候,那个乌眼鸡的意识能被压制下去?
御渊微蹙着眉,吻着她,声音又低了几分:
“防着点那姬无道……他和乌眼鸡有些……问题……”
迟柔柔心头一凛。
这两个家伙是什么时候勾结在一起的,明明她一直都盯着乌眼鸡啊?!
迟柔柔正是惊疑之际,忽然感觉哪里有些不同。
御渊的吻忽然变得霸道起来,充满攻略性,像是要将她给吞噬一般。
他的手异常冰凉,从她的背上直接挪到了身前。
迟
柔柔唇上一痛,血的味道泛滥,她猛地睁开眼,就见眼前这双眼已完完全全变回了黑色。
迟柔柔心下一沉!
半个时辰已到,芋头的意识重新被压下去,现在抱着她拥吻的是乌眼鸡!
迟柔柔眼中立刻露出厌恶之色。
就要将他推开。
‘御渊’松开她的唇,邪笑道:“怎么?换成吾便不愿意了?矫情,同一具肉身,有什么不一样的?”
他话音落下的瞬间,就要扯掉迟柔柔系脖的肚兜。
“芋头!!”迟柔柔羞怒一声吼。
‘御渊’的手顿时僵在原地。
迟柔柔怒火冲头,抬腿对准他的妖怪就是一脚过去。
“西八!老身踹死你个色胚!!”
这一脚下去绝对是狠的,纵然是深渊大佬也得跪下。
‘御渊’跪在浴池里,额头上青筋直冒。
迟柔柔不管他,爬上岸,穿戴衣裙,然后一脸蔑视与唾弃的看着他。
‘御渊’脸色发青,抬头盯着她,眼里的杀意都要化为实质了。
“你……”
大佬的手都在颤。
“我什么我!发骚也不看看对象,姑奶奶是你这辈子都高攀不起的女人!”
迟柔柔直接给了他一个白眼。
‘御渊’忍下痛意,狰狞
的瞪着她:“你踹废了吾,不等于踹废了那臭小子?女人,你不会算账是不是?”
迟柔柔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衣裙,傲慢的俯视着他:
“踹废了,你再长回去不就行了?顶多就痛一痛,整的好像真成太监了似的,娇气!”
娇气?
‘御渊’怒容渐去,竟是被她这毫无人性的言语给逗笑了。
真的是最毒妇人心啊!
她当男人的那什么是韭菜?
割一茬长一茬?延绵不断,生机不绝是不是?
深渊大佬冲自己灵魂深处的某人吼道:臭小子!世界上女人死绝户了不成,你非要选这么个?
芋头不屑:你管老子,老子瞎!老子乐意!老子就喜欢被她!
“装模作样干嘛!多大点痛就忍不了了?你是爷们不是?”
迟柔柔对待芋头和乌眼鸡那绝对是双重标准。
纵然原本就是一个人,一具肉身,那态度也是截然不同。
“麻溜赶紧上来,你什么玩意儿,也配泡温泉?”
那小嘴叭叭叭的实属恶毒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