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柒敏锐的从迟柔柔的话语里嗅到一丝丝诡异的酸气。
嘴对嘴渡气,真是想想都呕~~
阿柒打了个干呕赶紧摇头,余光扫到自家二爷脑门上那个青包,立马假装没看到。
极有眼色的过去把门一推,姿态恭敬无比。
“二姑娘,您里头请!”
迟柔柔抬起小下巴一声哼,抱着御渊昂首阔步往里走。
又是咚的一声!
阿柒忍不住眯眼嘶了一下,真是看着都觉得疼啊。
御二爷的另一边额头又是一个青包冒了起来。
呵呵,这下直接肿对称了!
迟柔柔略显尴尬的咳了一声。
扭头瞪了阿柒一眼,“刚刚发生什么了?”
阿柒赶紧低头:“什么都没发生,小人什么都没看见!”
迟柔柔给了他一个算你懂事的眼神,这才侧着身抱着御渊进去。
阿柒长吁出一口气,心里感慨:得亏二爷命硬啊,不然迟早要给折腾死。
不过,就不晓得这人醒来后,脑瓜还能正常不?
毕竟命硬和脑壳硬完全是两码事。
等迟柔柔进去了,阿柒就准备功成身退了,这点眼力价他还是有的。
只是阿柒短腿儿刚迈,迟柔柔的声
儿就传了出来:“你哪儿去?”
“二姑娘还有什么吩咐?”
“没闻着你家主子多大味儿吗?打水伺候他沐浴呀!”
阿柒顿显得不大情愿,不过转念一想。
咦~
这可是个升职加薪涨俸禄的好机会啊!
这会儿府里上下的侍卫下人都被老王爷给喝退,老老实实的‘闭门不出’。
阿柒也找不着别人搭手,只能自个儿又是烧水又是端水的给运进来。
一通忙活下,可算是把洗澡水给准备妥了。
“你还愣着做什么?”迟柔柔盯着他,掐腰指挥着:“把你主子扒拉了丢进去啊!”
阿柒累的喘如牛,听到这话,一脸苦哈哈的道:
“二、二姑娘,卑职真不行了……”
迟柔柔皱眉眯眼撇嘴,你个爷们你说自个儿不行?
“你还真是个小娇柒啊……”
小娇柒可怜巴巴的看着未来主母:
“二姑娘人美心善力气大,闭月羞花,沉鱼落雁……”
迟柔柔嘴角有点绷不住,咦惹,这么会夸?
“胡、胡说八道!”
她瞪了阿柒一眼,自个儿又绷不住的踮了踮脚,明明难为情的要死,还扮起一副高冷样子。
“老
身……本姑娘……咳,有那么好看?”
“那是,这可都是二爷日常挂在嘴边的。”
阿柒赶紧道,说完又是一脸可怜相:“所以啊……接下来的事儿,就劳烦二姑娘你了。”
“啊哈?”
“二爷他这人有洁癖,卑职要是敢扒拉他衣服,明儿他醒了定把卑职骨头给拔了!”
迟柔柔闻言眼咕噜一转,状似随口般的问道:
“你不敢,那其他人呢?他平时沐浴就没个娇妾美婢的伺候?”
阿柒听到这话,差点笑出了声,脸上强装着严肃,板起面孔道:
“怎么可能有其他人?!”
“二爷那脾气您能不知道?姑娘家看见他谁不是跑得远远的?这王府里的奴婢们,看见他都和躲瘟神似的。”
“至于娇妾……那更是不可能了,便是做妾遇上这么个脾气的,不夭寿也得气歹命吧……”
阿柒起初发挥还不错,说着说着没忍住唠出了心里话。
等他反应过来,却见迟柔柔反应淡定,半点没有动怒的样子。
松了口气的同时又觉得奇怪。
但可不敢继续在死亡边缘试探,见迟柔柔这会儿还美的冒泡中,他赶紧告退。
“二姑娘,那接下来就麻烦您嘞!”
阿柒说完,赶紧退出去顺手把门也给关上了。
迟柔柔还琢磨着阿柒刚刚的话,嘴角上翘的同时,莫名其妙的嘀咕一句:
“还好我是个死人,不然定要被这烂芋头气的夭寿歹命……”
不过,等她察觉出哪里不对劲后,阿柒已经功成身退了。
那个小娇柒该不会是偷懒不想伺候烂芋头,所以才把这破事儿推给她吧?
念头一闪而过,迟柔柔盯着面前这头醉猪,略有点犯难。
这……这可如何下手啊?
迟柔柔盯着御渊的裤腰带,有那么丢丢的紧张,又有点跃跃欲试。
她罪恶的小爪子伸出去又缩回来。
御二爷反正已经晕死过去了,她自个儿在边上倒是戏份极足。
迟柔柔的手来来回回数次,最后实在受不了了,呔了一声。
“犹豫又徘徊,等于白来!迟柔柔你怂个屁,不就是扒拉他嘛!”
“多多多、多大点事儿,整的谁没见过似的!”
迟柔柔将心一哼,凭着一身匪气,直接将御渊给扒拉了。
然后她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迅速变红,变红……红的似要滴出
血来!
她直接把御渊往浴桶里一丢,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