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偷嚼过那么一根,这一尝自然晓得是什么了。”
“南越……道门……?”
迟柔柔目光幽沉了起来,落到春儿身上,异常森冷。
她勾起唇:“不曾想一个小卧底,居然还能和南越扯上关系。仲春啊仲春,你可真是个宝藏女孩嘤……”
“只怕还不是一般的宝藏呀。”
徐云之跟着附和道,他歪了歪头,状似疑惑道:
“不过,忘川草这东西正常人服用也没什么危害,一般都是
那些臭道士配合咒术杀人用的。”
“又或者……”
徐云之眉梢一挑,将话头压了下去,意味深长的看向迟重楼。
“重楼将军在战场上还中了咒术不成?”
“嘶……难道是因为徐某是个半吊子,所以之前给你治伤时才没有察觉吗?”
院子里,气氛诡异。
张胡子等人自然听不懂这话里的意思。
可迟柔柔却不知想到了什么,面色变得古怪无比,她看向迟重楼,神色惊疑不定。
似想问什么,但终究忍了下去。
迟重楼的神情依旧沉稳,他微蹙着眉,似方才恍然般,疑惑道:
“难道这段时日,我一直昏睡,便是因为这咒术的缘故?”
“或许吧。”
徐云之耸了耸肩,转向春儿,“现在可以说了吧,你背后真正的主子,是谁?”
春儿咬紧牙关,看向迟柔柔,似被逼入绝境的疯狗那般,厉声道:
“是御渊!从一开始,我就是听从他的命令行事!”
……
铁真去督察院里请了人。
御二爷听说迟柔柔在家里呆‘傻’了,自然不放心,也跟着一起过来了。
进府后迟二狗就听到动静,觉得不对头,带着御渊一起往凌云院这边过来。
结果一进门,就好大一口黑锅从天而降。
御二爷眉梢一挑,嗤笑起来:“本君长得这么像背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