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窗被未来大舅子当场抓包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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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急!
御二爷此刻有点方。
迟玉楼提溜从铺上蹦起来,挤眉弄眼就搁御渊面前站着。
“傻眼了吧?”
御渊神色渐渐平静了下去,斜睨向他。
迟玉楼得意的嘴脸慢慢有点维持不住了。
“不错,长进了。”御渊眯眼笑了起来。
迟玉楼从这张俊脸上愣是瞅不出一点慌乱的架势,不知怎的,他自个儿倒是有点慌了。
明明这回是他赢了啊!
这败类都能栽他手里,都够他出去炫耀个好几年的了!
不过迟玉楼总觉得自个儿忘了什么。
“很好,非常好!”
御渊手在迟玉楼肩膀上拍了拍,“督察院有你这一宝,是本君的福气啊。”
迟玉楼对上他的眼神,背心一阵发凉。
这败类想干嘛?!
御渊哼了一声,贴在他耳边道:
“二署里呆了这么久,里面的司药局还没去过吧。”
“反正你是僵尸死不了,以后那些试药试刑试毒的事儿,本君就放心交给你了。”
迟玉楼的脸登时青了。
一把握住他的手,“御败类你不能……”
御渊冷睨着他。
迟玉楼立马改开,“姐夫!”
御二爷笑了:“谁是你姐夫!”
说完,直接将二狗子推开,提着食盒,往门口
去了。
门外,迟重楼坐在轮椅上。
时已近夏,他身上拥着轻裘,俊朗坚毅的面庞上还有几分病中的苍白。
然那双眸子却是出奇的锐利。
纵不言语,也给人极大的压迫感。
“本是想来找重楼将军的,这夜色太浓,本君这眼神不大好使,一不小心,跑错了地儿,让将军见笑了。”
论脸皮,御二爷的厚度是够的。
反正都被抓包了,他也无所谓羞耻不羞耻的了。
迟重楼今夜明摆着就是来抓现行的,不过顾及着迟柔柔的名声,也没叫太多人。
只有老李和几名狼骑亲卫在。
这几人瞅着御二爷那厚颜无耻的做派,也是一阵无语。
您这怕不是眼神不好使,是脑子有点不好使!
跑错地,能跑人家姑娘的闺房来?
你采花贼呢?
“说起来,令妹呢?”
迟柔柔不在,迟重楼倒也没装作客气。
“我家小妹在何处,与你何干?”
老李等人缓缓上前。
御渊见这阵仗,眉梢一挑:“重楼将军不会想让人打我吧?”
“府上进了贼,可不该打?”
迟重楼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老李等狼骑开始鲁袖子了。
御二爷眉梢抽了抽。
一言不合打了再说,果然是迟重楼能干出来的事儿。
“迟重楼,过分了啊!好歹本
君昨日才救了你命。”
“白天时谢过你了。”
“救命之恩,你说句谢谢就过了?”
“打了你,再谢也不迟。迟某向来恩怨分明。”
御渊愣是给气笑了,“敢情白天说拜把子,也是假的?”
迟重楼抬头看向他,面色不变:“自然是假的。”
御渊瞧这架势,怕是今夜是不能随便过了……
败类世子爷摸了摸鼻子,难为情的问了句:“真打啊?”
迟重楼靠在椅背上,双手交握放在身前,淡淡道:“往死里打。”
狼骑几人直接出手。
御渊神色微变,轻功一跃跳至院内。
老李率先冲过去,嘴里大喊道:“早听说你这败类手上功夫不错,我老李先领教一二!”
拳风直冲而去,御渊一手拎着食盒,一手冲拳过去与老李对上一拳。
拳拳相撞,老李脸青了。
格老子,这败类的拳头怎比石头还硬!
“兄弟们!抄家伙干他!”
老李一声吆喝,其他几名狼骑拔刀而上。
四五人将御渊围攻在内。
他手上还挂着那食盒,围攻之下,却是半点不露下风。
还有那时间扯着嗓子抱怨。
“迟重楼,你们狼骑人多欺负人少,你就是这样领兵的?”
迟重楼神色不变,淡淡道:“御院主言重了,打一个爬窗小贼而已
,与领兵扯不上干系。”
迟玉楼从屋子里出来,见御渊在几人的围攻之下还和自己大哥呛声。
他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御渊的本事他当然是晓得的,再加十个老李也修理不了那败类。
但这会儿火药味实在太浓了,他现在脑壳是清醒了!
委实怕那败类秋后算账啊!
那他还不死的梆硬!
“大哥,要不算了吧!就让他滚吧,反正迟柔柔今儿他也没见着。”
迟重楼偏头看了他一眼。
“玉楼。”
“嗯……啊?”迟玉楼下意识应道。
“你的账,为兄晚些再与你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