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这样伺候你大哥试试!”御二爷又给她吼了回去。
迟柔柔这会儿真想一巴掌把他狗头打掉。
这烂芋头真烦人嘤!
忽然,御渊皱紧眉,盯着她手里的药膏。
他清晰的感觉自己伤口处的疼痛在快速消散,有一种皮肉在迅速恢复的感觉。
他一把将迟柔柔手里的药盒子夺过去,都不用用鼻子嗅了,单用眼看都能瞧见那药膏里掺杂的血色。
不晓得里面滴了多少血,竟是将整个药膏全搅合成了猩红色。
“你又取血了!”他瞪向迟柔柔。
“大惊小怪做什么。”迟柔柔白了他一眼,站起身道,“等到明早你这伤差不多就能全好了,在这之前,你先老实躺着吧。”
本要起身离开,御渊却一把抓住她的手,神色无比凝肃:
“迟柔柔,你以后再敢乱戳自己心窝子,你试试!”
迟柔柔这回听清了,方才他叫的并非‘吃肉肉’。
她眉梢一挑,几分好笑道:“哟喂,你这烂芋头是心疼我了不成?”
那个字似要脱口而出,又被御渊嚼碎,咽回肚中。
迟柔柔把他爪子掰开,一脸傲
娇道:
“放心好了,老身可不是你这种娇滴滴的小扑街,抗造的很嘤。”
她说着起身扭了扭腰。
视线被不远处的一个东西给吸引住了。
御渊看着她那满不在乎的样子,心里急窜起郁火,终究还是吼了出来:
“本君就是心疼你怎么了?!”
迟柔柔身子震了下。
御渊心脏砰砰砰的直跳,几分失神,下意识吞了口唾沫。
这一瞬,竟是有种纯情少男才有的慌张。
迟柔柔转头看向他,表情却是让人意想不到之色。
她这一言难尽的狗模样是几个意思?
“烂芋头,你真是个好孙子啊。”
啊哈?
御二爷像是被人当面泼了一盆冷水,透心凉之余,还有点被泼懵了。
你个小肉肉搞事情呢?
本君脸都不要了,你给我这反应?
迟柔柔忽然伸手指向她身子正对的前方,珠帘的尽头,靠墙的位置放着一个神龛。
上面立着两个牌位。
御二爷神色渐渐变得微妙了起来,表情一刹叫个精彩绝伦。
完了,他怎么把那东西忘了?!
迟柔柔撩开珠帘,走到神龛那边,眯眼瞧着其中一个牌位。
“我若是没看错的话,这牌位上写的是我的名字?”
她呵呵笑了起来,扭头看向榻上已有些无地自容的某位败类爷。
咬牙切齿道:
“你丫还真把我当祖宗啊?!”
“这都给供上了,一天三炷香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