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为乐极生悲。
大概就是御二爷此刻最好的写照了。
迟柔柔眼疾手快刷拉拉的一扯遮羞布。
他老人家露了腚都是小事,关键那伤口本就是血肉模糊的。
这袍子在伤口上也裹了好一会儿,直接被血给黏住了。
这一扯,等若活撕了一层皮啊!
那酸爽直达灵魂,上头不已,御渊瞬间失声,翻出了优雅的白眼。
左手呈颤抖的姿势,僵杵着,仿佛有魂魄从他老人家的身上飘了出来……
迟柔柔眨了眨眼,“哦豁……稍瑞……”
御渊颤抖而僵硬的转过头,目光发直的看着她,嘴角肌肉抽搐。
这个僵尸婆娘……
怕不是他的报应吧……
他上辈子做了孽,这辈子狗老天特意派她来折磨他的是吗?!
“你伤口……好像又裂了……”
迟柔柔盯着他红彤彤、血流不止的翘臀,不小心吞了口唾沫。
御渊头皮一紧,一时控制不住音调,开口激动的都破了音。
“你个死丫头你还看饿了不成!”
“我才没有嘤……你别凭空想象,凭空猜测啊!”
“没有你刚刚吞什么口水?!”
迟柔柔听着一时没憋住,又咽了一下唾沫。
御渊深吸了一口气,低头捂住了
脸,绝望的闭上眼:“肉肉啊……你可当个人吧……”
迟柔柔好生为难:“我也想当人啊……”
御渊真的是给气笑了,这会儿不管是羞耻还是疼都有点顾不上了。
他老人家的腚之间疼到麻木了。
略偏头眯眼瞅着这小肉肉,他哭笑不得道:
“看着本君的腚你都能看饿,你胃口挺好啊……”
迟柔柔嘴角一扯,表情顿时变得桀骜起来。
“你可真会给你的腚贴金!”
“现在不疼了是吧,要不要我再帮你敲打两下嘤?”
她作势举起爪子。
御渊见势不妙可顾不得那么多,抬臂握住她的爪子,语气严肃又紧张:
“小祖宗,咱们不闹了,成不?”
“好叻,乖孙子。”
迟柔柔立马笑眯了眼。
御渊看着她那又嚣张又调皮的小模样,真是好气又好笑。
这小肉肉啊。
有时候乖的让你想狠狠把她锁在怀里挼。
坏起来的时候,真是焉坏焉坏的,把她吊起来打十顿的冲动都有!
“你可赶紧走吧,再留下,本君命虽硬,也保不准就被你给玩死了……”
御渊真是怕了她了。
唯恐这小肉肉冷不丁一巴掌下来,直接让他一步到位去阴司排队。
“你什么
意思?瞧不起我是不是?!”
迟柔柔板起小脸:“我也可以很温柔的嘤!”
御二爷脸上不掩怀疑……
温柔……?
这个词怕是被你给忘在了娘胎里吧。
迟柔柔哼哼了两声,似为了证实自己也是个‘温柔如水’的美仙女,登时放柔了语气。
“芋头嘤,你疼不疼,你要是疼,我再帮你吹吹?”
她小脸靠的极近。
近到他能看清楚她脸上细小绒毛,那皮肤真是吹弹可破,乌沉沉的大眼睛说不出的迷人。
想到自己此刻还光着老腚。
虽是血肉模糊看不出个所以然,但那是明明白白的暴露着的。
尤其先前这小肉肉还趴在边上,鼓起腮帮子给他吹风……
御渊真是想想老脸就阵阵发烫。
稍稍脑补下她帮自己吹风那场面……
二爷都觉得禽兽。
他虽是个败类,但败类也有逼格的啊……
“你是个姑娘家吗?!”
他一声呵斥,瞪着迟柔柔:“你哥没教过你夜里老实在屋里呆着,跟谁学的乱爬窗户!”
迟柔柔撇嘴瞅着他,“除了你还有谁。”
御渊登时一噎。
气势矮了半截儿。
爬窗这锅……他认。
“赶紧走,别杵在这儿,看着闹心!”
御二
爷脸上保持着嫌弃,左顾右盼着又想找那遮羞布。
迟柔柔看出他的想法,立马压住他的爪子。
“你可别作了,就你现在那地儿,再盖上东西,一撕又是掉层皮的结果。”
她说完,站起身来,在屋子里转了圈,也没找到什么清水,见酒壶里还是满的,干脆就拿过来了。
“你要作甚?”御渊警惕的看着她。
“消毒。”迟柔柔说着一耸肩,“说了你也听不懂,老实躺着吧你。”
说完,她直接摁住御渊的后背。
声音那叫个无情:“或许有一丢丢痛,你忍住嗷~”
御二爷正想问一丢丢是多少。
那锥刺股般的痛就如狂潮般直击灵魂。
像是滔天巨狼迎腚而来,他就是那海中咸鱼,被无处拍打在海岸的礁石上!
惨叫声都悉数堵在了喉咙眼不敢叫出来。
迟柔柔看着他那凄惨的模样,啧啧了两声,豪迈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