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牙的老虎不如猫。
没牙的僵尸呢?
王越满嘴鲜血淋漓,那一嘴的牙硬生生被迟柔柔给暴力拆卸掉了。
场面之残暴,看的迟玉楼频频皱眉。
既恶心又爽得很!
那是跃跃欲试,恨不能自己上手,处理这杂碎。
这会儿王越整个人被绑在树上,被沉乌剑砍掉的地方不断腐烂着消耗着他的血气。
迟柔柔把锤子铁杵往迟玉楼手上一丢。
“剩下的给你玩吧,慢慢砸,这僵尸牙砸断了可要好一会儿才冒出来,游戏可不能这么快就玩死了。”
迟玉楼接过锤子铁杵,一刹那绷不住恨意,一锤子狠狠砸在王越的嘴上。
迟柔柔站在边上,漫不经心的用帕子擦着手。
“当怪物估计也就这点好处吧,变成这模样都死不了……”
阿柒吞了口唾沫,忍不住跟着点头。
这要是正常人,不痛死也流血而亡了!
御二爷忽然瞪了他一眼。
阿柒小可怜有点莫名其妙,他也没开腔啊,二爷又瞪他做什么?
迟玉楼的满腔恨意在这一刻悉数释放。
如果不是这个杂碎,他就不会变成怪物!
他就不知道知道那该死的真相……
这天佛寺上下也不会死!!
一锤又一锤……
王越被锤的面目全非
,那脑袋几乎都要被锤爆了。
迟柔柔这才拽了一下迟玉楼。
“先别锤死了,我还有事要问他。”
王越此刻已不成人形,只有那目光还顽固依旧,怨恨无比的看着迟柔柔。
“云英便是你转化成僵尸的吧?”
“原因姑且不问,不如来说说看,是谁把你变成僵尸的嘤?”
王越看她的眼中满是嘲讽。
迟柔柔见这厮喉头动了下,脑袋直接一偏,躲过了他吐得口水。
“想……想知道?你这小贱人……还不配!”
迟柔柔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
一只手忽然在她头顶摸了摸。
“肉肉,”御渊眯眼说着:“这种事,交给男人来,女孩子家家优雅点。”
迟柔柔睨向他,勾唇笑起:“差点忘了这是您老人家的老本行啊……”
严刑拷打这种事,当然得败类爷出马了。
御二爷笑眯眯的走到王越跟前。
“本君不介意割了你的舌头,让你吐不出唾沫,反正也能再长出来嘛。”
他举起沉乌剑,往王越脸上一耷。
瞬间滋滋作响,就像那烧红的铁板放在一块烂肉上一样。
王越即刻惨叫了起来,恐惧不已的看着他手里的长剑。
“本君这人呢,没什么耐心。”
“所以你最好说快点
。”
御渊说着,一剑刺入他肚子里。
王越又是一阵痉挛。
御二爷笑容更灿烂了:“这天佛寺上下都被你变成了活尸,昨夜定是饱餐一顿了吧?”
“这僵尸肚子里是什么样子,本君还真没见过呢……”
他握着沉乌剑,慢慢转动,在王越的肚子里搅啊搅……
内脏搅烂的噗叽声伴随着滋滋声音不断响作。
迟玉楼站在边上都不由皱紧眉,光是看着就觉得自己胃里一阵抽痛。
“杀了我!有本事……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卑贱的人族,你们都是蝼蚁——”
“别以为你们就赢了……在我主人面前,你们……你们都不值一提……唔……”
御渊握剑朝上一挑。
王越顷刻间被开膛破肚。
他腹中的污糟哗啦啦的流了一地。
“还真是一肚子垃圾。”御渊二爷嫌弃的说着,看向迟柔柔:“看来背后还有只老狗啊……”
迟柔柔冷冷勾起唇:“没准还是只姓宇文的老狗。”
“现在可以杀了他了吧?”迟玉楼迫不及待的问道。
“不急。”
迟柔柔抿了抿唇,虽说她心里已有了答案,但还是问了一句:
“三月初九,你可曾见过我?”
御二爷心里一咯噔,虐尸的手都僵了
一下。
王越怨毒的看着迟柔柔,“我……我见你老母!”
“割了他的舌头。”
迟柔柔面无表情道。
御二爷直接动手,将他整个嘴搅碎。
迟二姑娘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恶毒到了极点:“骟了他!”
“嗯?”御二爷手上一顿。
王越遭逢各种酷刑都没露出过惧色,听到这话却是吓得疯狂摇头起来,嘴里呜呜个不停。
但他现在连舌根都被搅碎了,焉能发出一点声音来。
在场三个男人表情各异的看着迟柔柔。
心里同生出一种感慨:
果然……最毒女人心啊!
甭管你是再牛的男人,哪怕成了僵尸。
都不愿变成太监!
御二爷就要挥剑,迟二姑娘手一扬:“用这个多没意思嘤,切了立马就结束了。”
“那您老的高见?”御二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