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蒙着了。
那场景,委实有点后现代某国重口味大片的即视感。
一名书生样的隽秀男子坐在他身边,深情款款的握着他的手。
迟柔柔认得此人,正是当初给她处理过伤势的大夫。
似乎和烂芋头关系不错,好像……叫徐云之?
“唉
,别动别动,这一不小心扎错地方了,你这残了可不怪我。”
徐云之一本正经的说着。
手里半尺长的银针,就沿着宇文卓的指甲缝一点点扎入他的手指里,深深没入。
便是迟柔柔瞧着,头皮都麻了一下。
她这才细瞧了下,那宇文卓手上,身上已不晓得被扎了多少针了!
“这针上有我新萃取的蚁毒,毒性不强,就是痒的有些难受。”
“你可得忍住呀,这一夜好有好久呢,咱们还有好多花样还没玩完呢……”
宇文卓呜呜大叫,眼泪染湿布条。
什么叫无情!
什么叫残忍!
哇哦!
迟柔柔老老实实把屋瓦放好,溜了溜了!
真是你看我扎不扎你就完事儿了,这男人简直就是大衍朝版容嬷嬷啊!
不!徐嬷嬷!
这烂芋头身边的,都是人才啊!
……
烂芋头现在在哪里?
御二世子提着食盒,食盒内装着他特意命人从春花秋月楼里打包好的烧鸡烧鹅烧猪蹄儿。
然后他稔熟的爬墙进了镇国公府,熟门熟路的爬窗入了迟柔柔的闺房。
成功的……扑了个空。
御二爷有点不爽了。
那吃肉肉的大半夜又跑哪儿鬼混去了?
死丫头跑去偷野男人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