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家主的脸一阵青一阵白,阴恻恻道:“陆长宴,你可要想清楚了,为了这么黄毛丫头,你要跟我左家对着干!”
“还需要想吗?”陆长宴轻飘飘一句话。
左家主下意识看着那些袒护程安的保镖,正是陆长宴的人。
这态度早就说明一切了。
“老左,这小子说的话不算数。”
先闻其声不见其人。
等所有人都望向玄关处的时候,发现陆家主带着人浩浩荡荡地进来了。
陆家主先是冷肃地给了陆长宴一眼,再是嫌弃地斜视了程安,最后大步流星的走向左家主。“老左,来晚了。那小混账说话毫无礼数,我待他向你赔个不是。”
“你也放心我不会允许他跟着程家那丫头胡闹的。”
这话一出,意思明确。
那就是要跟程安撇清关系了。
路延一听,很是炸毛。他低声跟程安说话,“小十,你猜陆家主会不会趁着这个时候要跟程家断了娃娃亲的事?”
“应该会。”程安到没所谓,只是话刚落,旁边的陆长宴却阴着脸。
“我的事,还轮不到爷爷做主。”
陆家主听他当着外人的面还跟自己犟,阴狠的眼神立刻瞥向程安,“程安,我跟你爷爷也是世交,程家那几个孩子都是我看着长大的。”
“长宴从前对我可从来没有这般没有礼数过,怎么自从跟你混在一起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我没什么资格要求你什么,但希望你能远离我的孙子。”
这话意思,无疑又一次的挑明。
他要跟程家断了娃娃亲!
彭老夫人看不下去,为程安说话:“两位家主如今站在我彭家的地盘上,联手教训程家的丫头,不觉得让人笑掉大牙吗?”
“她不过二十岁,你们加起来都快一百五十岁了,有这样欺负人的?”
“你们就不怕程家主知道他的宝贝孙女被你们这样欺负,到时候他动怒吗?”
面对彭老夫人的三连问,两位家主并没有怎么样。
相反,他们私底下早就说好了。
必须要把陆长宴从程安的身边弄回来。
这时,陆家主镇定道:“彭老夫人此言差矣,我并没有要对程家丫头如何。只是希望她不需要跟我孙子来往而已。”
彭老夫人又说:“我记得陆三少跟程小姐是有娃娃亲的。”
陆家主笑笑:“不过是我儿子儿媳当初的玩笑话,这种事怎么能作数呢?”
此言一出,意思不要太明确了。
“您作数,我作数。”陆长宴反驳了他的话,“我的事,您没资格插手。”
左家主一听,哼笑道:“老陆,看样子孩子长大了,都不会听你的话了。这样下去还得了?”
陆家主面色狰狞可怕,“闭上你的嘴。”
谁想下一秒,陆长宴抓住程安的手腕,对着在场所有人说:“今天谁要是敢动程安,我就让谁从京都滚出去。”
“陆长宴!”陆家主眼皮狂跳。
程安低眉看着被抓住的手腕,缓缓抬头,看着陆长宴一脸认真的样子,心中复杂一片。
“翅膀都没长硬,就敢说这种无法无天的话。是不是这个女人挑唆你这样做的?”陆家主指着程安。
“陆爷爷,长宴不是三岁小孩,怎么可能会被程安三言两语就给哄住呢?”司马宵和善劝说,“而且程安从来没有在长宴面前说过什么。”
“司马宵,怎么连你都开始帮着她说话了?”陆家主深呼吸口气,怨气满满的双眸盯着程安,“你真是好手段。”
程安微笑:“陆家主谬赞了。”
“你!”陆家主被她的话给气得当场无语。“简直毫无教养!”
“老陆,你骂谁没教养呢。”
突然一道铿锵有力的声音炸响。
只见司马家主气势汹汹地进来,同样,他的身后也带着一群人。
司马宵吃惊:“爷爷怎么来了?”
路延歪着头,在程安耳边轻声说:“我聪明不?”
话音刚落,司马宵一手臂勾住他的脖子,把人捞在怀中,“你小子什么时候叫的爷爷?”
路延无辜解释:“回彭家的路上。”
两人很快喊了声爷爷和师傅。
司马家主直奔程安而去,说话语气比刚才要亲切许多:“安丫头,有没有受委屈?”
程安摇摇头:“没有。”
司马家主这才注意到陆长宴的手,拍拍他的肩膀,“好小子,比你爷爷顺眼多了。”
“司马爷爷。”陆长宴微微颔首。
见他是内涵自己,陆家主面色铁青道:“司马锦山,你这话说的什么意思?”
司马家主眉梢一挑,冷傲至极,“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陆家主:“.”
不等左家主开腔,司马家主当场开怼:“俗话说得好,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我说左家主,你们左家人真是好能耐啊。”
“竟然都胆大包天到对婆婆下毒手,虽然说护短是好事,但也得分事情好坏。左家主,你这样不要脸无下限的护短,只会连着整个左家跟着名声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