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们都很感兴趣的样子，程安大方道：“你们看起来很感兴趣，要吗？”
司马宵眼前一亮：“想要啊，程安，你自己做的吗？”
“嗯。”
“那有空给我做个吗？我很喜欢。”实际上，司马宵是想要拿来研究研究。
毕竟那么逼真的面具，他只知道某个人会做。
“一千万一副。”
“一千万？”司马宵的声音都变尖锐了，“张嘴就来的天价吗？”
“宵少觉得值不值？”程安翘着二郎腿，双手环臂，痞坏一笑。
就算是天价，她做得心安理得。
司马宵噎住，好嘛，东西本来就是人家做的，要什么价，都是她的自由。
“五千万，五副。”陆长宴开口说。
“什么类型的？”程安问。
“只要是男的就可以。”末了，他又说，“按照我的尺寸。”
“没问题，先付三千万。”
“我会让左棋回头打给你。”
司马宵见状，笑笑道：“老五，按照我尺寸来一副呗。”
陆长宴手指敲点着膝盖，“堂堂宵少会讨不出五千万吗？”
“．激我吧。”
“那你有吗？”说时，陆长宴勾唇一笑。
“好好好，你成功了。”司马宵豪爽一句，“程安，我也要五副，按照我的尺寸，我还要帅的！给他的，做丑点。”
话音刚落，左棋猛地一个急刹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