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情绪激动。”
司马家主特地过来与程安见面,语重心长地跟她解释。
“安丫头啊,你就看在她是位妈妈的份上,看在我这个老头的份上,不要跟她计较好不哈?灏灏是个可怜的孩子,从出生为止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
“作为医生早就看淡生死,但看见这孩子,我总是于心不忍的。”
“你很清楚,跟我打感情牌是无效的。”程安喝着酒。
“那咱们来谈钱。”司马家主脱口而出。
程安挑眉看他。
“如何?”司马家主笑眯眯地问。
“就算我来,无非就是换肺。你自己也清楚,得了晶状肺炎,那就是一辈子的事。他想要一直活命,那就必须一直换肺。换肺次数只会越来越频繁,曾经案例你是亲眼见过的,连个成年人都熬不过去,更何况只是个五六岁的孩子?”
程安很少长篇大论地说话。
除非这件事很严肃。
司马家主听见这话后,轻叹口气:“所以.是连安丫头你都没办法吗?”
程安一杯酒一饮而尽:“除非你说服段家,把他给我,做实验。”
司马家主猛然抬头。
程安冷艳脱俗的面容毫无波澜,语气平静而冷淡:“不想,那就没办法。”
“那”司马家主知道安丫头没有骗自己,估计这就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了。“我去试试看。”
程安笑而不语,继续喝酒。
想说服一个母亲,那是不可能的事。
更何况是一个把孩子当做自己的全世界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