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砾同学，怎么是你。”林校长吃惊后，跟程安打包票：“安丫头，他人品我是知道的，这监控的事不会是他做的。”
“嗯，我知道。”程安说。
闻言，管砾反应过来了，气结：“你是存心拿这话激我出来！”
“老师没教过你偷听行为可耻？”
程安的话让管砾说不出话来，那脸憋得红红的。
林校长恍然了，虽然不知道管砾好端端偷听做什么，还是选择和善地问：“管砾同学，你跑这儿来是有什么事吗？”
管砾又打量了程安好几眼，奈何她戴着鸭舌帽和口罩，属实观察不出什么。他问：“林校长，我听说要给远山博士增派一个助手。这个已经敲定的助手该不会是她吧。”
就凭她被林校长特别对待，管砾内心已经笃定了。
只是学院内同学们争取就算了，突然空降一个，谁都不会服气的。
“对。”林校长手臂一抬，“安同学已经办好入学手续了，同学之间要相互友爱。管砾同学啊，以后高数方面要是有不懂的地方，可以多问问安同学。”
林校长这话没什么恶意，甚至是有意要管砾与安丫头多多靠近。
毕竟在他眼中，管砾是可塑造人才。
但在管砾耳中，这话就变了味儿。
他心中除了崇拜远山博士，还没把其他人放在眼中。就算是最好的高数老师，如今都未必能跟得上他的节奏。
现在林校长却说要他多问问这个空降生。
荒诞了。
“林校长，她高数很厉害吗？”
“厉害啊，不然我怎么会亲自去挖来呢。”
林校长没带半点夸张，初见安丫头是他偶然去乌城出差碰见。其中出了场意外，两人被困密室里，他是亲眼看着安丫头如何在短时间里过关斩将接触谜题，带他逃出了生天。
正是那次，林校长见识到了安丫头那惊人的数学天分。
“光说没什么用。”管砾并不信，义正言辞道：“林校长，您空降一人，还要她做固定助理人选，很难服众。您既然选择她，总要她做点服众的事吧，不然大家会觉得不公平。”
听见这话，林校长皱眉：“我做事还需要交代什么！”
“您都叫她安丫头了。”
“那是”
“林校长，我没见过您对谁如此亲切过。”
林校长气得脸通红，这孩子怎么就那么轴！
见林校长没话说了，管砾凝着脸，望着程安：“这位同学，敢不敢比比？”
“比什么？”
“做题。”
“输了怎么办？”
“你要是输了，那就主动离开华盛。”
此话一出，林校长急眼了，“管砾！”
程安勾唇：“那你输了呢？”
管砾傲慢地抬了抬下巴：“在我的字典里就没有输过。”
“那你要做好心理准备。”程安懒洋洋道。
“什么？”管砾都还没反应过来。
玩味的意思从程安的双眸一瞬而过，“输的准备。”
管砾不屑：“别高兴的太早。”
林校长扶额，“管砾啊，之前没见你做事会那么冲动的啊，你这是，汗。”他突然又不想说什么了，孩子心傲是常有的事，总归是要杀杀锐气。
――
很快，管砾从题王找到三道不同类型的应用题，新出的题目，难度极高，网上还没公布答案。
两人坐在会议室里，面对面着。
坐在中间的林校长看过题目后，表情有点无语地看向程安。
程安笑得有点没心没肺。
拿她出的题来做比赛，挺逗。
林校长看破不说破，轻咳一声：“那就开始吧。”
此话一落，管砾立刻投入看题算题中。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管砾才看懂第二道微积分的题型，还没落笔，对面的程安已经把写好的答卷交给林校长了。
“你写完了？”他瞳孔地震，不敢置信。
不可能，她肯定是瞎写的。
哪有人那么快就能做完的。
明明时间才过去二十分钟啊。
“你不行，不代表别人不行。”程安还故意延长了点时间，否则她早就交卷了。
管砾暗暗咬牙，埋头继续做题。
两个小时过来了。
最后一道题，管砾怎么算都算不出正确答案，他表情十分难看，蹭地一下站起来，拿起程安的那份答卷，字迹秀丽，答题过程漂亮又清晰。
甚至还做了双种解法。
“这怎么可能！”管砾还不死心地问林校长，“林校长，这答案是错的，是不是？”
林校长摇摇头，叹口气道：“全对。”
“怎么可能呢。”
管砾好歹在题网名次靠前五十，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他懂，可那些名次靠前的，他基本都熟悉。在他眼中，眼前的程安无非就是个素人。
可就是这么个素人，轻而易举地赢了他。
这叫他怎么受得了？
“诶，管砾同学？”林校长根本叫不住他。
“林老头，你学院的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