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考试和在北京的生活花了百多两银子,可他回来时坐盐船还得了五十两银子和两包淮盐,加上州上发的牌坊银、匾额银三十五两,办几次酒席是绰绰有余了。
章程是早就由里老长辈们商量着定好了的,按章程走就是。
何济源陪了会便找了个由头进屋歇息去了,这几日酒席上的陪酒应酬让他有些厌烦,外加酒这东西喝多人使人倦怠渴睡。
到了自己的三合院里,见倩倩带着本房的几个丫鬟仆妇在檐下剥板栗,有说有笑的,翠屏不见人影,屋里安静极了,孩子们也没有闹,连人影都没一个。
他向倩倩努了努嘴,倩倩洗手进屋抬手一指大床,几个孩子排成排睡得香甜,这一路来也是辛苦了。
倩倩帮何济源用热水擦了身子,伺候其在书房床上睡下,放下帐子。
何济源睡之前拉着她的手不放,倩倩不敢大白天的与他同榻,便自己搬了旁边的竹摇椅到门边躺下迷瞪起来,心里还想着黄氏将翠屏叫了去,也不知说些什么机密,现在还没回。
天井里的石板反射着散进来的夕阳,几缕进了屋里,闪得发亮,倩倩乜眼看着飞舞的光斑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