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吃药抑制,也不
能不小心。而且,我入宫匆忙,那些花膏都放在府上,待会回房后,我再根据夫人的伤,重新调配。”苏泠月说。
“那就劳烦郡主了。”
那澜娅见她眸光真诚,也不像说谎的样子,顿时不疑有他。
“能得夫人信任,是泠月的荣幸。”
“郡主,我冒昧问一句,你懂医,对肌肤的病状尤其拿手,为何不医好自己的容颜?”
“若能医好,我怎会不想,只是我需要的药不好找。”苏泠月摸着受伤的脸,黯然的垂下眼睑。
那澜娅见状,问:“郡主需要什么药,你说出来,我看能否助你一臂之力。”
“夫人的关怀,泠月感激不尽,但我要的药,怕是已经绝迹了。”苏泠月叹道。
那澜娅更加好奇:“是何药?”
“血莲!”
苏泠月轻吐出两个字。
“血莲?”
那澜娅面色骤变,一脸惊愕。
苏泠月把她的反应看在眼里,问:“夫人知道?”
“此起死回生之物,只怕天下没有几个人不知道,但真正见过此花的却寥寥无几。看来我真的爱莫能助。”那澜娅惋惜道。
“无碍,不过就是一具皮囊,能医自然是好的,不能也无所谓。反正我也习惯了。”苏泠月轻描淡写道。
“郡主倒是看得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