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尘判刑了。”
去江家马场的途中,净无炎忽然出声道。
“死刑?”
对于苏子尘的下场,苏泠月并不意外,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难道他们已经问出鬼王的计划?
“千万万剐。”
净无炎面无表情的轻吐出几个字。
苏泠月自行脑补了下画面,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这么说来还是没有问出鬼王的计划?”
净无炎嗯了个鼻音,眼望着车窗外的街景。须臾,他若有所思地说:“我怀疑他可能不是真正的“苏公子”。”
“你也这么想?”
净无炎闻言,惊愕回头,“你也是这么觉得的?”
“苏子尘在府里的时候,我接触的不多,但据我知,他不是那种硬骨头的人。上次在地牢,我对他又是烙铁,又是下药,放蛇。如果他真是“苏公子”,像他那么怕死的人,早就招供。他不说,可能他真的不是“苏公子”。”
“如果他不是“苏公子”,他的药又是从哪里来的?谁又是有真正的“苏公子”?”净无炎越想越疑惑。
苏泠月也十分纳闷,药是她亲自在苏子尘书房中找出来的,如果他不是苏公子,他哪来这么多药?
重要的
是,这些药不是市面上普通的“春药”,是经过炼的毒药,服用此药者,轻者迷恋女色,重者会产生幻觉,自残而死。
“有没有可能,“苏公子”根本不姓苏,“苏公子”只是对方用于迷惑人的假象。”
这话如果是别人说的,净无炎一定会怀疑对方想帮苏子尘洗脱嫌疑,但这话是苏泠月说的,意思就不一样了。
“药又怎么解释?”
苏泠月语塞。
“苏子尘的侍读之前说过,苏子尘自回京之后,经常和宁晤德混在一起。”净无炎说。
苏泠月惊愕的瞪圆眼睛,“你怀疑宁晤德?可是他……”话至半,她骤然想起那天阿长说过宁晤德的变态爱好,瞬间转移话题:“也许可以试试从宁晤德口中问出点什么。”
话说完,苏泠月发现净无炎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看,心头一跳,有种不好的预感:“你看着我干什么?”
“这件事你去办。”净无炎说。
“我不去。”
开什么玩笑,宁晤德是她踢残的,让她去找宁晤德,他还不得弄死她?
羊入虎口的事,她可不干。
净无炎剑眉一挑:“真不去?”
“不去!”
“行,我让人叫你二姐去,
她那么善良,我相信她一定很乐意帮忙。”
“净、无、炎!”
苏泠月没想到他这么阴险,竟把主意打到她二姐身上,怒气冲天的站起身,不想起身太急,砰到一声撞到车顶,顿时头疼得差点掉下眼泪。
“坐个马车都能撞头,你还能再蠢点吗?”
净无炎眼里尽是嫌弃。
苏泠月抬脚直接向他踹过去,“要不是你,我能撞到头?”
净无炎迅速缩起脚,避开她踢过来的脚,“自己蠢少赖人。说,到底去不去找宁晤德?”
“我……”
苏泠月想拒绝,但是想到她不去,她二姐就得遭殃,顿时怒火乱蹿。
她去的话尚且能自保,但去的人是她二姐的话,就真的是羊入虎口。
想到这里,苏泠月恨恨的剜了净无炎一眼,咬牙切齿地说:“我去!”
“识趣!”
净无炎满意的点点头。
俩人说话间,马车突然停下来。
没一会,外头传来马夫的声音:“公子,马场到了。”
净无炎撩起车看了一眼,缓缓走下马车。
苏泠月想到昨日马上的折磨,百般不情愿,却又不得不下车。
也不知道她怎么就招惹了那位神秘的太子爷,非要让净无炎这
个煞星救她骑马,照这个情况,还没到皇家狩猎,她先被整死。
刚站稳,她就看到江田田牵着一匹全身通红的马向他们走过来,她差点两眼翻黑,如果她没猜错的话,这就是昨日净无炎在营帐里说的“烈焰”。
果不其然,她才这么想,就听到江田田说:“李大人,我二哥今日有公务在身,所以命我把烈焰给你牵过来。”
“劳烦江小姐了。”话落,净无炎偏头看向苏泠月,“上马吧。”
“我有些不舒服,我想……”
看着面前壮硕的马,苏泠月胃里开始翻腾,脚不受控的往后退。
净无炎却像没有察觉到她的恐惧似的,长臂一伸,用力的抓住她的肩膀,直接将她扔到马上。
“啊……”
苏泠月冷不防的被吓了一大跳,赶紧抓住缰绳,踩紧地马蹬,还不忘对马下的净无炎破口大骂:“你这个疯子,你玩命……啊……”
“不错,中气十足,看来骑个十来圈应该没问题。”
净无炎扬起手上的马鞭,对着马背用力一拍。
烈焰大叫一声,咻地一下如同飞出的箭,一下子跑出老远。
“泠月……”
江田田万万没想到李玉衡教苏泠月骑马
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