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埔子村,是有名的鬼村,一般人都是能离那里有多远就有多远,你家二少爷又怎么会到那边去打猎呢?”
苏泠月秀眉微挑,面露不解。
“如果只是我家二少,他自然不会去。但自从他认识谭家大少后,是越变越荒唐,家里人不让他做的事,他偏要做。这不,被谭大少怂恿去狩猎,结果猎物没猎到,两人双双没命。”秦管家边开门边说。
“他也死了?”
“死了。而且死状十分惨烈,我家二少好歹有个全尸,他只剩下半截尸体。要不是腰间还挂着他家传家玉佩,大家还认不出他的身份。”
“怎么就剩下半截尸体?被野狼野狗给吃的?”
“应该是。”秦管家模棱两可的回了句,然后推开院子的门,“苏公子,你慢慢看,老奴先去一下厨房,看给夫人熬的药好了没有,等会再过来。”
苏泠月目送秦管家离开,转身就向主屋走去。
因为长时间没打扫的缘故,屋内的茶桌椅凳上都积满了厚厚的灰尘。
苏泠月在屋里绕了一圈,看来看去,也没有发现什么,转身正要离开,旁边一个酸枝陈列架引起了她的注意力,让她忍不住走过去。
眼前的陈列
架十分的干净,仿佛被人精心的擦拭过一样,上面陈列的东西也不是什么名贵的东西,都是一些普通木头雕刻而成的木偶。但是,每个木偶的形态各异,显然雕木偶的人费了不少心思。
苏泠月抬手取下陈列在最中间一个没上色的人偶,仔细的端详了起来,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感觉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样。
嘭!
就在苏泠月想得入神的时候,后脑勺突然被人重重一袭,瞬间她两眼一黑,整个人倒地不起。
那人见状,弯身捡起地上的木偶,头也不回的离开。
净无炎和秦皖进院子的时候,看到苏泠月昏死在地上,脸色骤变,快步的跑过去,把她抱起来:“苏泠月,醒醒!”
喊了几声,苏泠月始终没有反应,净无炎将她打横抱起向外走。
秦皖看到这一幕,大惊失色:“这……这是怎么回事?”
净无炎面色铁青地说:“秦老爷,你最好祈祷她没事,否则你就等着全府下狱。”
秦皖听他这么说,吓得差点没跪在地上,赶紧对身后的下人大声吼道:“还不赶紧去找大夫。”
下人闻言,赶紧向府外跑。
苏泠月被安置在秦家的客房,因为被打的有
点重,所以昏迷得有点久,醒来时已经是黄昏时分。
“你醒了?”净无炎坐在床榻前,看她睁开眼睛,忙问道:“感觉怎么样?”
“我这是怎么了?这里是哪里?”
苏泠月转动眼睛,环扫了下眼前的环境,发现不是她在莺歌小筑的房间,疑惑的看向净无炎。
“这里是秦府,我们是来查女童失踪案的,你说要去秦创院里看看,后来晕倒在那里,你还记得吧?”
苏泠月忍着头部抽搐般的疼,缓缓坐起身,努力回想净无炎说的一切。
须臾,她突然想到什么,抓着净无炎的手,急切地说:
“净无炎,快,秦创屋院里的那个陈列架,上面放着的小木偶就是那些失踪的女童。”
她的话音未落,净无炎迅速起身,身形一闪,眨眼间人已经消失在房间。
房外,秦皖看到净无炎出来,正想走上前询问苏泠月的情况,就见他像一阵风般,嗖的一下从他面前掠过。
他一把拽过秦管家,急声催促:“赶紧跟过去看看。”
秦管家闻言,片刻也不敢耽搁,急匆匆的朝净无炎离开的方向追过去。
净无炎走后,苏泠月有点不放心,虽然她知道他武功高强,但明
枪易躲,暗箭难防。
“苏公子,你怎么起来了?”秦皖看他出来,忙不迭迎上前,紧张地问:“苏公子,刚才在院里到底发生什么事,你怎么就晕倒了?”
“我被人从背后偷袭了。”
苏泠月话说完,冷眼扫过在场众人,见一个个一脸恐慌的样子,特别是秦皖吓得不停抹冷汗,直觉告诉她,袭击她的人并不是他们。
“苏公子,你确定真的是被人偷袭才昏倒的?”
秦皖声音哆嗦地问,偷袭官员可是死罪,他虽身为首富,人脉很广,但再广他也没法和朝庭大官对抗。
“不然呢?难不成是我自己后脑勺撞的?”
苏泠月摸了下脑后的大包,怒火腾升。
那个偷袭她的人最好不要被她给逮到,不然的话,她一定让他尝尝被人用棍子打出大包的滋味。
这时,净无炎从秦创的院子回来。
苏泠月顾不得和秦皖说话,向他跑过去,“怎么样,看到那些木偶了吗?”
净无炎摇摇头:“没有,陈列架空了。不过陈列架很干净,明显被人清扫过。”
话落,他目光如剑的扫向秦皖,“方才我们从秦创院中离开时,谁走在最后头?”
秦管家从净无炎身后气吁
吁的赶上来,“是老奴。”
“陈列架上的木偶呢?”
净无炎单刀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