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你这个心如蛇蝎的丑女人,你迟早和你娘一样,都不得好死。”
苏泠月走到前面,听到他的话,猛然转身,目光如刀似箭的落在苏子烈身上:
“你刚才说什么?什么我和我娘一样?”
苏子烈冷然嗤笑:“我说你迟早会和你那命薄的娘一样,不、得、好、死。”
苏泠月在苏子烈面前弯身蹲下,慢慢的从袖中抽出一根细长的银针他眼前晃了晃:
“刚才那一针我只是浸了麻药,但这一针我可是浸过百种蛇毒,只要将它轻轻的扎进你的手背,你便会当场七窍流血而死。”
苏子烈脸色剧变,虽然他并不相信她真的有这种胆量,但看着她散发着杀意的眼神,他想赌也不敢赌。
眼瞧着她手上的银针越来越逼近,他害怕的咽了口唾沫:“苏兴泠月,你敢……”
“说,我娘是怎么死的?”
苏泠月捏紧银针在他脸上停下,声冷入骨,压迫感十足。
在她的记忆里,她娘是难产而死的,昨日苏丹阳也是这么说。可听苏子烈刚才那话,事情仿佛没有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