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塬冷哼一声,他与叶屠苏的仇又何止是近年东厂对他的屡屡追杀。
虽然如今晚这般,他也不能确定以往那些追杀他的人是否也是假借东厂之名,但有些梁子既然结了,也就不那么好解,更何况尚有不共戴天之仇恐与他有关。
这些年在朝中当差,一直没有找到机会查一查当年发生在洛城的大案,趁着这次机会,他必须去洛城走一趟。
若他日证实叶屠苏真是当年的杀人凶手,便是拼上性命,也要报这血海深仇。
想到这里,夏塬的目光越发清冷了几分:“厂公大人说得是,既然同路,在下便叨饶了。”
吹了一声口哨,但见巷子里奔出一匹骏马,全身雪白的毛发,在月光下发出莹白的光,骏马步伐矫健,目光孤傲,来到夏塬面前,面对着数十匹马踏了几下前蹄,高高地仰起头来。
夏塬摸了摸白云的脸,飞身上马,与东厂一行连夜朝着洛城方向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