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佐藤健二气势汹汹地领着其余五个副社长,如同一群饿狼般冲进了书房。
结果,还未等他们看清屋内的情形,就见眼前一花。
紧接着,以佐藤健二为首的这六人,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巨力击中,一个个身形不受控制地向后倒飞而出。
他们的身体连带着满天的木屑烂瓦,在空中划过一道道狼狈的弧线,然后重重地摔落在书房外的空地上,发出一连串沉闷的声响。
佐藤健二痛苦地呻吟着,脸上满是难以置信和惊恐的神情。
其他几位副社长也都哼哼唧唧,试图挣扎着起身,却发现浑身的义体已经与身体分了家。
鸟山葵没有后退,而是走上前,试图看一个究竟,是不是那老东西醒了。
下一刻鸟山正一郎那高大而挺拔的身形,就出现在了消失一半的书房里,犹如一棵历经风雨却依然屹立不倒的苍松。
他的头发虽已花白,却梳理得一丝不苟,整齐地向后背着,透出一种威严。
只见他面色阴沉,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对鸟山隼人之前的表现可谓是愤怒到了极点。
在他看来,鸟山隼人的种种作为简直就是彻头彻尾的懦弱无能,活脱脱一个扶不上墙的窝囊废。
堂堂A级御兽师,居然被山本隆一那个废物,当面砍掉了一条手臂。
家族这些年花费在他的身上的资源,简直都浪费到狗身上去了。
就算是一条柴犬,吃了这么多资源,也不会让人一个照面就砍掉一条手臂吧。
他那紧蹙的眉头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咬牙切齿的模样仿佛要将鸟山隼人给生吞活剥了一样。
“哼,简直就是个废物,家族的脸全让你给丢尽了!”他心中愤懑地看向鸟山隼人,对他失望透顶。
“祖父?”鸟山葵心中一惊,他怎么醒了?
鸟山正一郎面色阴沉,看向鸟山葵:“你们刚刚说的话我都听见了,说吧你背后的人是谁?”
鸟山葵被鸟山正一郎一眼,看得瞳孔急剧收缩,嘴唇微微颤抖,脸色惨白得如同一张白纸。
她的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攥着衣角,关节因用力而泛白,身子也止不住地向后瑟缩,仿佛想要逃离这可怕的场景,因为绝不可能供出她的方成大人。
佐藤健二等六个副社长,一个个呆若木鸡,眼睛瞪得滚圆,充满了无尽的恐惧。
他们的嘴巴微张,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喉咙仿佛被恐惧哽住。
佐藤健二的身体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山口魅织牙齿“咯咯”地打着寒颤,山本隆一更是直接尿了。
其他几人有的面如土色,有的身体僵硬得如同雕塑,还有的眼神涣散,仿佛灵魂都被恐惧抽走。
其中一个个脸上肌肉抽搐着,那惊恐的神情仿佛见到了世间最恐怖的景象。
只有羽生凌子半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看着鸟山正一郎没有恐惧也没有愤怒,只有满心的不甘,眼看大势将成,结果却杀出个鸟山正一郎。
她已经做好了迎接死亡的准备,只是有些放心不下她的小葵大人。
想到这儿,她回头看向脸色煞白的鸟山葵,微微张了张口,似想说什么,但最终全都化成了一声长叹。
“没有谁,就是我,就是我……你们是不是输不起?”
她的双眼圆睁,眼眶中盈满了惊恐与愤怒交织的泪水,却倔强地不肯让它们落下。
她的胸脯剧烈起伏着,呼吸急促而紊乱,像是一头被困在绝境中的小兽。
尽管声音在颤抖,可她依旧强撑着,努力让自已显得坚强而愤怒,然而那不断颤抖的身躯和惶恐不安的眼神,却无情地暴露了她内心深处的恐惧。
“有意思,都这个时候了,居然还有勇气替那个人隐瞒,就凭你这一点,就比这个废物强。”鸟山正一郎一脸厌恶的瞥了一眼身边的鸟山隼人。
接着他又看向鸟山葵道:“如果你真是凭自已本事,神菊社传给你又何妨?但是你吃里趴外,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千斤的重量,狠狠地砸向鸟山葵的心头。
鸟山葵只觉得双腿像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脚一软,“扑通”一声瘫坐在地上。
她的眼神充满了绝望和无助,嘴唇颤抖着,却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大脑一片空白,完全被这极度可怕的威胁所震慑。
“说吧,是谁让你这么做的,只要你说出来,看在你是我血脉的份上,我倒也能饶你一条狗命。”
鸟山正一郎嘴角挂着一丝不屑的冷笑,那笑容却没有丝毫的温度,反而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鸟山葵拼命地摇着头,声嘶力竭地道:“没有谁,就是我……”
紧接着,她犹如一头陷入绝境而疯狂的野兽,歇斯底里地吼道:“一切都是我干的!我心里清楚得很,在你们的眼中,我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传宗接代。
你们宁愿把位子传给一个一无是处的废物,也绝不可能考虑到我!”
“放肆!”鸟山正一郎猛地一声怒喝,这声怒吼犹如雷霆炸响,伴随着一股磅礴汹涌的气浪席卷而出。
这气浪好似无形的巨蟒,带着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