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按身份高低,应该是郡主来见靖王。
估计是郡主还不知道情郎已经被封为靖王了。
也许是女子的矜持吧。
景怡出了房间,过来两间,就是郡主的住房了。
这是一间本客栈最豪华的客房了,分里间外间,还分卧室和客厅。
景怡虽是被圣上封为靖王,但一直保持着比较朴素的住房。
见到郡主如此华丽的住房,也是有些惊讶。
想想郡主的身份,也配得起这样的住房。
郡主却不在客厅。
小玉送景怡进去后,就退了出来,关了客厅门。
本来景怡想叫小玉不要关门,但人家已经关门退出去了,也就不好再叫了。
景怡听到里面有响动,就走了进去卧室。
郡主正在梳妆台上梳头发,听到脚步,转身站起来。
当看清是自己日夜思念的情郎时,梳子哒一声掉地下,飞扑过来。
景怡情不自禁地张开了双臂。
两人紧紧地搂抱在一起。
郡主眼泛泪光,喃喃说:
“景公子,景公子,好久不见啊。好久不见啊。”
她要寻找景怡的嘴唇。
景怡的初吻交给了她,久别重逢,也忍不住了。
两人久久的亲吻着,久别重逢的甜蜜是如此美好。
许久,两人才分开,手拉手坐在圆桌旁,互相凝视着。
郡主给景怡斟茶喝,说:
“公子,自从和你分别跟着父王上京后,我一直都记挂着你啊。无时无刻都在想你。”
“太后也向我介绍了好多富贵公子王子世子,我都看不上。和你比,简直无毛鸡比凤凰一样。”
“郡主,世上还有很多好小伙子。”景怡说,他觉得有些内疚了。
“景公子,你不要这样说,在这样说我就生气了。”郡主娇嗔道。
“好好,不说了。”景怡说.
“明天你跟我回蓟州。”郡主说。
“不行啊,我还有事没完。”
“什么事比我还重要呀?”郡主说。
“什么事都比不上你重要。但是我答应人家了,就必须做完。”景怡说,“等完事了,我就到蓟州找你。”
景怡从窗口看出去,回头说:
“郡主,天已经夜深了,我该回去了。”
景怡站起来要走。
郡主扑过来,紧紧抱住他,含泪喃喃说:
“求你了,先不要走啊。”
“好好,先不走,咱们在聊聊天。”景怡重新坐下。
郡主笑了。
两人又开始喝茶,聊天,好像不知疲倦一样。
公鸡打鸣,东方泛白,景怡才告别郡主,回去休息了。
刘文章刚刚睡醒,见景怡回来,就问:“你和郡主是老熟人呀?”
“也不算老熟人,以前见过。”景怡淡淡说。
“那你还认识蓟王?”刘文章说。
“勉强算认识吧。”
刘文章把脸凑过来,讪笑着说:
“我说你怎么就与众不同呢。原来你和蓟王都是朋友。”
“和蓟王是朋友也没什么了不起呀。”
“那你就不知道了。”刘文章站下来地上,
“普通百姓,连和蓟王说一句话的机会都没有,更别说和他相熟呀。如能得到蓟王的垂青,那时祖坟冒烟了。”
“也没这么严重。”景怡说着,抖被子上床睡觉。
“你当然,认识蓟王就不觉得有什么了不起,普通人啊,那不是觉得无上荣耀。”
“睡吧,睡吧,马上就天亮了。明天咱们还要去找那个你的仇人呢。”
一说到仇人,刘文章就没话了,赶紧上床睡觉。
景怡和刘文章离开客栈时,看了看郡主的房门,还没有打开,有可能是昨晚太迟睡了,没睡够,起晚了。
和刘文章逛完整个小城了,所有绸缎庄和粮油店都去过,店主都不是他们要找的人。
“有没有可能,咱们要找的人已经离开了始兴县城,到其他地方去了。或者,你那个给你消息的人看错了。”景怡问。
“没可能。”刘文章辩解说,“我问的很清楚很详细,当真没错。并不是一个人这样说的,还有几个的生意场上的旧相识。”
“那怎么找不到呢?”景怡说,“咱们哪里出错了啊?天要黑了,咱们先回去客栈,明天继续找。”
只好如此了。两人回到客栈。
小玉守在客栈门口,见景公子回来了,急急过来说:
“景公子,郡主在等你呢。”
“你先回房间,我过一下就回来。”景怡对刘文章说。
郡主已经摆满了一桌菜。
小玉端来一铜盆水,给景怡净手。
待景怡净完手,又递给手巾给景怡干手。
郡主亲自给景怡夹菜,全是好吃的。
“郡主,你自己也吃吧。”景怡说,“不要全夹给我啊。”
景怡也夹菜给郡主。
郡主给景怡杯子里倒了黄酒,说:
“公子,我知道你不喝白酒,那就喝点黄酒吧,这里的黄酒,非常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