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霄的儿子,每个人都格外关照,闲暇时候还会特意来逗逗这个招人喜欢的小胖墩。
童然下班,才带着杨恸一起到医院,把他交到奶奶关淑云的手里。
“杨奶奶,师父最近怎么样了?”童然站在门口,往病房里张望,这间病房被布置得像家一样,杨霄一躺就是四年。
关淑云让杨恸自己进病房玩,摇头叹息道:
“还是老样子。
医生说你师父的感官还没有恢复,没有苏醒的迹象。
小宁从国外请来几个脑科领域的权威,检查后也没有把握,说你师父的大脑现在处于一种什、什么自我保护状态。
随时可能醒过来,也可能永远醒不过来。
小童,这几年给你添麻烦了。”
“杨奶奶,别这么说!”童然经过几年的历练,已经是一名合格的刑警,成熟稳重了很多,连连摆手道: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关淑云和童然在病房门口说话。
杨恸钻进病房,踮着脚趴在床边,瞪着大眼睛直勾勾地看了病床上的爸爸一眼,学着妈妈和奶奶的样子,按摩爸爸的小腿。
可杨恸只有三分钟的热情,注意力很快就被堆在角落的玩具吸引,跑到一边摆弄各种玩具。
他从小在医院的时间比在家多。
早就习惯了病房的环境。
杨恸一个人玩了一会玩具,又无聊地站起来,被挂在病床边的尿袋和尿管吸引,好奇地拿手指戳了两下,软软的、暖暖的。
杨恸歪头,看了一眼奶奶,正准备送童然离开医院,他的身边没有大人,胆子又大了起来,居然埋头摆弄起尿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