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终于开始感到害怕,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两圈,说出一个名字:
“覃天宇!
杨局长,这个采石场是覃天宇创办的。”
“哈哈!”杨霄被马玉的话逗笑,说道:
“马书记,好算计啊!
把责任推到一个死人身上!
不过你可能不知道,在奚川没有比我更了解覃天宇的人了。
他或许是个十恶不赦的罪犯,但是不会什么都干。
采石场每年有多少利润?
三百万?还是五百万?
这点钱对覃只是九牛一毛!”
马玉被杨霄怼得无言以对。
杨霄继续说道:
“马书记,小浪川的开发项目是省重点项目。
你知道有多少眼睛盯着吗?
郭主任肯定会把案子上报省政府,你想当这个替罪羊吗?”
“我不知道”马玉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神态逐渐变得慌乱起来,双手放在膝盖上不停地揉搓,看起来内心正在经历激烈的斗争。
杨霄并不着急。
现在县里的领导就在楼上开会,他已经把利害关系讲清楚,就看马玉什么时候开口了。
杨霄先是晓之以理,然后动之以情地劝说道:
“马书记,你调到小浪川镇才不到两年吧!
要把一座山挖空,没有十年八年的功夫可不行。
我相信事情跟你没有关系。
可是你要是不开口,事情就得你一个人扛。
你扛得住吗?
你觉得值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