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曦想了想,又回头看了一眼玉蝉眉宇间得那抹青色,最终还是没有说话。
晚膳夜子寒果然让上官曦喝酒了,不过却只是寥寥几杯,上官曦无语的看着夜子寒,然后在她身边转来转去道,“皇上,能有能让我再喝几杯,再喝几杯就行!”
这也着实少了一些,连塞牙缝都不够。
夜子寒蹙着眉毛不想搭理她,此事已经是他自行做主,让她喝了几杯,连太医都不曾知道,可她竟然还想多喝几杯,着实让人头疼。
“皇上,再给我喝十杯,十杯就好。”
“一杯都不行!”
“那五杯,五杯怎么样?”
“一杯!”
“四杯!”
“三杯!”
“好,成交!皇上,你说能不能换一个大点的杯子!”上官曦将脸凑到夜子寒面前可怜兮兮的说道。
夜子寒闲闲的看了她一眼,吓得上官曦连忙乖乖的给自己倒了一小杯,然后又一小杯……果然好喝!
“皇上,这是什么酒,竟然这么好喝!”她以前怎么没有记得有这么好喝的酒。
“这是二十年的花雕!”
上官曦愣了愣,二十年的花雕有这么好喝吗?她怎么不知道?
“你已经许久都没有喝过酒,所以就
会觉得这酒格外的好喝一些!”夜子寒竟然难得的耐着性子给上官曦解释道。
上官曦叹了口气道,“我还有许久才要临盆,在这中间是不是一直都不能喝酒了?”
没有了酒,她竟然觉得连饭菜也素来无味了,总觉得好菜就应该配好酒才对!
夜子寒看着上官曦郁郁的表情,漫不经心道,“太医说有喜的女子若是经常喝酒,孩子生来就会体弱多病!而且从母胎里带的病最是难治了,冷逸的身子之所以这么虚弱,是因为他在娘胎里时就曾被人下过药,那样的病是一生都治不好的。”
上官曦一愣,吓得直接就把手里的酒杯扔在了桌子上,“皇上,你是不是在吓我?”
“你若是不信明日可以去问太医!”夜子寒面无表情的说道。
“那你……”上官曦很想问,那你怎么还让我喝,可又觉得有些问不出口,皇上定是看她馋的太厉害了,才冒着风险让她喝的吧!
“皇上,你说我今日喝的这些应该没事吧!”上官曦苦着脸道。
就在这时,一个小太监匆匆忙忙的走进来,“皇上,太医从宫外传来消息,说公主要临盆了,而且情况不太好!”
上官曦一听
,猛的就站了起来,“你说什么?”
那小太监从来都没有见过上官曦如此的样子,顿时吓得瑟瑟道,“奴才说公主的情况……不太好!”
夜子寒则脸色阴郁道,“备马车!”
“是!”
玉蝉听说慕青要临盆了,急忙给上官曦拿了一件披风,就跟着他们上了马车。
马车出了宫门后,就直接朝着将军府走去,谁知,在一个拐弯的地方,突然从对面冲出了一辆马车,夜子寒和上官曦坐的马车避之不及,两辆马车重重的撞在了一起。
电光火石间,上官曦看见夜子寒和玉蝉同时扑向自己,就在这时,一把闪着寒光的长剑突然刺向了夜子寒,上官曦一看,急忙挡在夜子寒前面。
就在这时,玉蝉突然扑了上来,然后紧紧的护在上官曦面前,上官曦甚至能听见那把长剑穿透玉蝉身体的声音,心仿佛被人硬生生的捏碎了一般。
“玉蝉……”
夜子寒飞起一脚,直接将那个刺客踢开,倏然,一道白光闪过,上官曦和玉蝉就被人以肉眼看不见的速度拽进了另一辆马车里,那马车行驶的速度很快,仿佛只一瞬间就已经走了很远,马车里还坐着一个看不出年龄的
老者,他眉目弯弯的看着上官曦和玉蝉道,“老朽这里有治疗伤口的良药,姑娘需要吗?”
上官曦看着那老者貌似慈眉善目的面孔,半晌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慕青难产,玉蝉受伤,皇上现在还生死不明,这些应该都和这个人有关系吧!
可她明明不认识他,他又为什么要害她,不过她师父说了,有些人害人,只凭自己的喜恶,并不需要理由。
“姑娘可是信不过老朽?”那看不出年龄的老者扫着上官曦一脸敌意的面孔,摸着胡子说道。
上官曦看了一眼倒在她怀里,已经昏迷不醒的玉蝉,冷着声道,“你若是愿意给我,我会感激不尽!”
那老者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递给了上官曦。
上官曦犹豫了一下,还是用指甲在自己的手臂上挖出了一道血痕,然后将那个药洒在了伤口上,等确定没事之后,上官曦这才将药缓缓洒在玉蝉的伤口上,然后又撕下自己的一块衬裙,给她慢慢的包扎。
玉蝉的这一剑堪堪没有刺中五脏,只是受伤太重,流血又太多,到底能不能缓过来,只能听天由命了。
“小姐,你说我是不是要死了?”玉蝉睁着眼睛,
脸色苍白的说道,她早就知道自己恐怕活不久了,可这一天到来时,为什么她还是有些舍不得。
“你放心,有我在,定不会让你有事的!”上官曦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