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曦有些脸红道,“其实,其实我还是挺想皇上的!仿佛许久都没和皇上见面了一样!”
上官曦的话音刚落,夜子寒柔软的双唇就直接摁了上去。
她紧紧的将夜子寒抱住。
夜子寒看着上官曦脸色潮红的样子,嘴角的笑更深了。
这一段时间,他经常会梦见她,梦见她被关在一个无人的地方,或者梦见她惨兮兮的看着自己,那种感觉,如同万蚁噬心般,着实让人难受。
如今,她终于平安的回来了。
“皇上……”上官曦感受着自己身体的感觉,皱着眉看夜子寒。
夜子寒勾起唇角,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夜子寒如酯的肌肤,身子轻轻一用力,一声轻呼就从上官曦的嘴里传出。
王公公在门外听着屋里的动静,摸了摸鼻子,然后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看来今日皇上定会用些气力,他的让御膳房多为皇上准备些补品和膳食。
果然,夜子寒和上官曦这一折腾就折腾了两个时辰,上官曦气呼呼的都瞪着夜子寒那张清俊的脸,着实想不通皇上今日为何这般不知节制。
可倒是夜子寒像个吃饱了的狼似的,心满意足的看着上
官曦红扑扑,汗津津的小脸,气的上官曦想一脚将他踹下床去。
等两人收拾妥当之后,王公公这才端着一坛子温好的花雕酒走进来。
在他的身后,跟着数十个宫女,她们的手里端的除了铜锅之后,还有各式各样的肉和菜。
上官曦偷偷的睨了王公公一眼,总觉得他是不是听到了什么……
不过这三十年的花雕果真不同凡响,上官曦只闻着酒味,就馋的直流口水。
她端起那碗酒,正准备尝尝是个什么味,夜子寒突然将一块炖的烂熟的羊肉放进她的碗里道,“先吃菜,空着肚子喝酒会难受!”
上官曦依依不舍的将那碗酒放下,吃了一块肉之后,直接就端起那碗酒‘咕咚咕咚’的喝了,结果她喝的太急了,呛得自己直咳嗽。
夜子寒睨着她不争气的样子,从怀里掏出一块丝帕递给她道,“慢些喝,没人和你抢!”
此时的上官曦正咳得眼泪鼻涕直流,她一边拿着夜子寒递给她的丝帕擦着眼泪鼻涕,一边泪眼兮兮的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十分委屈。
她这些时日经常喝桃花酿,所以忘了这世间除了桃花酿之外,别的酒是不
能喝的这么急的。
夜子寒等她咳完了,这才舀了一碗汤递给上官曦道,“你这些时日可有受了委屈?”
上官曦摇了摇头,想了想道,“皇上,你怎么知道夕瑶不是我的?”
连玉婵都没有看出来,他怎么看出来的。
夜子寒漫不经心道,“即使你化成灰,朕也能认得你!”
上官曦愣了一下,没有说话,只是欢快的给夜子寒夹了一筷子菜,又夹了一筷子肉,然后眼巴巴的看着他吃,即使就这样看着他清冷的侧颜,她的心里也莫名的觉得安稳,仿佛只要有他在,一切便都会迎刃而解!
屋外,清冷的月光照着大地,越发衬的屋内的炉火温暖如春,夜子寒扫了一眼上官曦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样子,眼里闪过一丝宠溺,只是这样的表情,上官曦却从来没有见过。
三天之后,受尽酷刑的王尚书就将他的同党全部都招了出来,一时间整个大江都腥风血雨,受牵连的人从御林军到朝廷官员,再到宫中的宫女和太监,人数多达上千之人,就连一直在宫中默默无闻的七皇子,也因为这场变故,吓得连日里门都不敢出。
坊间更是
将此事传的沸沸扬扬,那些往日里和王尚书走的较近的官员,每日里更是战战兢兢,恨不得将连累他们的王尚书千刀万剐了,这皇上十几岁就带兵出征,在大江最鼎盛的时候,更是战无不胜,所向披靡,可偏偏这脑抽了的王尚书以为自己联合几个小虾小将,就可以将皇上从皇位上推下来,着实让人有些无语。
第二天是夕瑶下葬的日子,一大早,上官曦就带着玉蝉守在夕瑶的灵前,然后给她烧了许多的纸钱。
夕瑶这一生没有亲人,亦没有朋友,所以这灵前也只有上官曦和玉蝉两人。
“玉蝉,你说夕瑶为什么要救我?”上官曦一边将一叠子黄纸扔进面前的火盆里,一边轻声问道。
直到现在她也想不明白,这夕瑶为什么会救她。
“小姐,夕瑶贵人或许是喜欢你的!”
上官曦怔了怔,她喜欢她吗?她怎么觉得她只喜欢皇上。
在她的身后,夜子寒面无表情的走过来,他睨着上官曦头上的白花,一双眉毛微微的蹙了起来。
这个女人竟然在给夕瑶穿孝?
“皇上,你是来给夕瑶烧纸的吗?”上官曦看见夜子寒,忙高兴
的问道。
这夕瑶的灵前竟然只有她和玉蝉,着实凄凉了一些。
夜子寒睨着面前大红的棺材,最终还是将拿起一叠黄纸,放在旁边的火盆里。
王公公诧异的看着这一幕,着实没想到以皇上这般清冷的性子,竟然会给夕瑶贵人烧纸,这个若是泉下有知,也应该含笑九泉了吧!
“朕听说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