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的南宫冽和林婉月实在太过奇怪奇怪的,让云辞和林绘锦表面上没有声张时,但是心里面两个人却是将林婉月月和南宫冽的反应默默的挤在了心里的。
今天找到了合适的机会,也便直接说出来了。
“你我的关系如何就不用多说了,你有什么为难之处或者是不得已的苦衷难道瞒着天下其他的人,却是连我也不告诉吗?”
云辞悠悠的开口所说的话,墨一般的眸子目光闪烁着精明的亮光,仿佛能看清楚南宫冽心里面的一切,更是让南宫冽也觉得羞愧不已。
“军师,我……”
南宫冽只觉得自己辩无可辨!
对于云辞,南宫冽还是习惯性的叫他军师,在南宫冽的心里面也更是将云辞看成了自己最重要的人!
云辞对他来说是亦师亦友。
他是朋友,更是在自己迷茫的时候给自己出谋划策安定自己心思的师傅。
可能云辞的存在,对于南宫冽来说是要比他父皇,甚至他那个早逝的母妃更为重要,云辞就是他的亲人,那种打碎了骨头还连着筋永远这辈子都分不开的那种亲人。
在看着云辞那般犀利的眼神之下,南宫冽好像是被人抽走了全身的
力气一般,双眸赤红,却又目光无奈的看着云辞所在的方向。
“我,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看着南宫冽那般茫然无助的模样,云辞眉心紧蹙,却是抿唇等带着南宫冽耐着性子,将自己之前在祈天国所遭遇的所有事情说得一清二楚之后,面色凝重。
“军师,你说我究竟应该怎么办呀?”
“婉月现在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服用了那个黑衣人所下的毒药。”
南宫冽有些颓然:“我也不知道那药性如何,服用下去之后会对她有什么危害,甚至可能连我们的刚出生的孩子也是逃脱不了那个神秘的黑衣人的控制,随时危在旦夕。”
“这才是我最害怕的事情。”
“军师,你说我到底应该怎么办?”
南宫冽的无助浓浓的席上心头,光是从言语中云辞便能感受到的南宫冽的那种茫然和无力。
是啊,要是换成了谁来遇到南宫冽的情况都会觉得被逼迫上了悬崖。
原本南宫冽是幸福的。
所爱的人成了自己的妻子,却又怀了自己的孩子。
十月怀胎平安生产下继承他的江山血脉的皇子。
本应该是一件极其幸福的事情的,谁知道那个神秘
人的出现却是打乱了原来有的一切。
不但没有幸福,反而让南宫冽和林婉月的情况变得雪上加霜起来,甚至连性命都堪忧。
这段时间,林婉月和一直陷入在纠结和良心的谴责上面。可南宫冽又何尝不是一直活在煎熬当中??
他们两个人心中有的更多的是担心自己的孩子和林绘锦的安危。
要是那个黑衣人的是用他们两个人本人的性命来威胁的话,那么南宫冽和林婉月根本就不会犹豫,大不了就是一死,做人总是要死的,可是活,但是活着的时候确实要有这骨气的。
不可能为了委曲求全的活下去,连脸面和尊严还有良心都不要了。
这样会抛开自己的良心,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都会做,对自己多么情深意重的人都会背叛。
而拿他们的刚出生的孩子来威胁林婉月月和南宫冽所谓的打蛇打七寸,刚好就是说的林婉月和南宫冽现在的情况。
南宫冽可以死,可是他们的心里面却不希望,更不想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孩子被害死。
孩子对于他们来说就像是希望一般,更像是一个传承。
云辞听南宫冽这一般声音之后,许久许久都未曾言语,而是目
光凝重的看着南宫冽,南宫冽也沉默不语,静静的待在云辞的身边,等待着云辞想出来解决的办法,同时,南宫冽现在心中也是是在思考着,怎么样才能平安的化解这个困局,让所有的人都不受伤害。
像是想起什么一般最要紧的事情一样,云辞薄唇轻启的看着南宫冽:“对了,阿冽,对于那个想要绘锦性命的神秘男人,你的心中可有怀疑的对象?”
这才是最为关键的地方。
想要一招制敌,那么便必须了解对方的身份和能力,还和他的目的才行。
就是比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否则连他们的身份情况都不知晓的话,怕是不要说解决现在的困境了。
别说想要抓到那个人,便是连那个神秘莫测的黑衣人为什么想要陷害林绘锦,甚至为什么要威胁南宫冽和林婉月的原因都浑然不知了!
南宫冽所做的事情,同样是云辞心里面所想的事情。
在云辞这般询问的眼神之下,南宫冽所给的也只是茫然的摇头:“暂时我还不清楚。”
“不过,应当是问军师才是。”
南宫冽突然觉得事情不对劲,对方分明是冲着林绘锦过去的,就算是有什么仇家的话
,那也应当是林绘锦的仇家才是。
不想,在面对南宫冽的疑问的时候,云辞同样是摇着头。
“短时间之内,我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