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绘锦想到这,便又立刻直奔钱庄,要是南宫冽卑鄙到将她存在钱庄的银子都不让她兑现的话,那她就算出了城,也跑不远。
现在天色才刚刚发亮,离市集开市还有好一会儿,林绘锦只得蹲在墙角,跺着脚等着。
当钱庄一开门,林绘锦便立刻冲了进去,要求兑现现银。
钱庄的伙计看了看之后,便笑着将银票重又还给了林绘锦:“对不起啊姑娘,你这银子暂时兑不了!”
南宫冽,你简直就是禽兽、王八蛋!
为了将她留在京城,连这种龌龊的手段都用上了!
林绘锦真的是气的要死,在心里将南宫冽的祖宗十八代都统统问候了一遍。
不行,越是这样,她就必须要离开京城,离开南宫冽!
集市开市之后,街道上的人也慢慢的多了起来。
一双眼睛不知从何时开始一直都紧盯在林绘锦的身上,当看到林绘锦走进一个较为人少的路口时。
“就是她!”躲在墙壁后面的碧儿指着林绘锦的身影对着后面的几个魁梧大汉道。
随即几个魁梧大汉在左右瞧了瞧之后,便立刻跟了上去。
一座雅致的茶馆中,林婉月正坐在靠窗的位置品着茶,桌上的花瓶里插着几根幽香的梅花,与香炉里散发出来的丝丝沉香味混合在一起。
没过一会儿,碧儿便抱着一个包裹走进了这座雅间。
“小姐,事情都办妥了,不过一会儿她就会被卖入最低等的妓院,那个丫头还有点儿能耐,还差点儿让她跑了。不过她一弱女子哪是那几个大汉的对手,还是被打晕,套上麻袋扛走了。”碧儿一边说着一边便将从林绘锦身上的包裹拿到了林婉月的跟前。
打开一看里面正是林婉月日思夜想的那件红火狐裘!
林婉月伸手在上面摸了摸,这柔顺的
触感以及毛色生生的着着林婉月的眼,她尽管很想要,可是却还是咬着牙道:“谁让你拿回来的?”
这件火红狐球只有一件,冽哥哥也是见过的,即便她在怎么喜欢,也不能留在身边。
“小姐,这么好看的狐裘若是丢了也太可惜了!”碧儿说着。
是的,这么好看的狐裘若是丢了,真的很可惜!
要不然她偷偷留下来,过个一两年再穿?到那时候冽哥哥也未必能够看得出来了,就算问起她就说是新买的,或者自己未婚夫送的!
林婉月面色犹豫着,不由自主的便将这件狐裘从包裹中拿了出来。
几张银票和一张身份通牒便也从包裹中掉了出来。
碧儿捡起来一看吓了一大跳:“小姐,这个丫头哪来这么多的银子,这加起来至少有五千两!莫不是从主人家里偷出来的吧?”
林婉月看了一眼,却一下被印在银票上的印章给吸引住了,立刻便将那几张银票全都给拿了过来。
“这上面是邪王府的印章!”林婉月有些不敢相信的说着。
她记得很清楚,在广陵的时候,冽哥哥送她去胭脂楼泡药浴付账的时候,冽哥哥就是从怀里拿出了一张印有这个印章的银票给老板的,因为是冽哥哥拿出来的,所以她特意看了一眼。
“难道前几个月买那座别院的人是王爷?”碧儿也被惊讶到了。
如果那座别院是冽哥哥买的话,那就说明冽哥哥是早就认识那个丫鬟了。
所以,那个丫鬟才敢狮子大张口问冽哥哥要那件火红狐球。
那冽哥哥和这个叫做梨花的人究竟是什么关系!
林婉月又拿起掉落在地上的身份通牒,一双莹润的双瞳皆是狠厉之色。
林绘锦是一杯冰冷的茶水泼醒的,醒来的时候是在一间狭小密封的小黑屋中,后
脊传来的疼痛让她的眉头稍微皱了一下。
随即便听到一个刻薄的声音对着她说:“这些银票是谁给你的?你住的那座别院的主人又是谁?”
林绘锦双手双脚被捆住,坐在冰冷的地上,抬起头眯着眼睛看着面前得人:“银票是我自己挣的,别院是我自己的!”
“呸,你一个女人哪怕就是去卖身子,卖上十年都挣不到这么多钱!”尖酸刻薄的声音再次从林绘锦的头顶传来。
一根鞭子“啪”的抽在林绘锦旁边的墙壁上:“你要是不说实说,我就抽花了你这张脸蛋。”
“我说的是实话啊,别人愿意给我这么多银子我有什么办法?可是这银子现在已经在钱庄里兑不出来了。”林绘锦一边说着,一边漫不尽心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随即便看到窗户的缝隙中有一双眼睛正朝里看着。
“啪”的一声,又是一鞭子朝林绘锦甩来,这次与林绘锦的距离又进了一分,鞭子抽在空中发出的凌厉声响,很是尖锐吓人,但是却也始终没有打到林绘锦的身上。
林绘锦似乎有些明白了。
“那你那件火红狐裘是谁的?总不会是你自己买的吧?”尖锐的声音中带了一份狠厉,好似林绘锦在不说一句实话,她这手中的鞭子便会毫不犹豫的打到林绘锦的身上。
“那是别人送的!”林绘锦语气轻松的说道。
她在大街上裹着这么一件破旧臃肿的棉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