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弟,本王一直都很想邀请五弟来参加本王和绘锦的婚礼,但是现在看来,五弟可能参加不了!”南宫冽不知何时来到了南宫轩的身边。
摇红的灯影将两个人的身影长长的映射在大理石的地面上,几乎只是去看那地上的影子,却也能够立刻将两个人给分辨出来。
南宫冽那睥睨天下的雄浑气势,在地上长长的影子上一览无余。
南宫轩抬起眸,藏在袖中的手紧紧的握紧,背脊在这时有些僵硬的挺直,看了一眼南宫冽,绯红的唇角微动:“三皇兄,想不到你竟然用短短一个月的时间研究出这威力巨大的武器出来!”
“如果本王不是为了绘锦的话,可能还能研制出更多威力巨大,用途更广的武器出来呢?”南宫冽淡漠、冰冷的眸光落在南宫轩的脸上,那凉薄的唇一张一合,每一个字都像一根长针一般狠狠的扎入南宫轩的肌肤。
“本王一直想的都是成完亲,与绘锦温柔小意一段时日后,再去攻打塔克塔族。但是五弟,你却成功的让本王改变了计划,只得先攻打塔克塔族,然后在迎娶绘锦!”一株曼莎珠华般妖冶的笑意在南宫冽的唇边缓缓绽放而开,满是死亡的味道。
南宫轩听完,俊美、高贵的面容上露出一抹不自然,随即便轻挑了下入鬓的眉:“是吗?那臣弟就祝三皇兄旗开得胜、满载而归!”
夜浓稠如墨,清凉的风从树枝中吹散过来,掀起南宫轩那身青蓝色华丽的锦袍,一身黑衣的夜寒跪在南宫轩的面前道:“王爷,白砚之已经死了!”
“你说什么?”南宫轩因为喝了酒的缘故,俊美、妖冶的面容在六角宫灯的照耀下越发的妖魅,迷人。
骤然听到这个消息,声音一下变得了冷沉起来。
“
属下在芦苇地发现了那辆马车,但是马已经不见了,车上也没有人,属下便又在附近搜寻了一番,终于在一颗柳树底下挖出了白砚之的尸体!”夜寒一身的风尘仆仆,声音中略带着些疲惫。
“你确定那个是白砚之的尸体?”南宫轩有些不敢相信,他一直都以为白砚之没有联系他,是担心被邪王的人发现,可是没有想到白砚之竟然已经死了。
“是,属下可以确定那具尸体就是白砚之,并且在白砚之的身上一共有两个伤口,一个是后腰的部位中了一把箭,但是并不能致白砚之死亡,真正让他死亡的是他脖子上的那一剑,干净利落,刀口极为的薄!”夜寒说道这的时候,眸子不由的眯了眯。
最后又道:“属下和千月交过手,这剑很想千月用的那把,还有后腰的那把短箭,很像邪王手下最精锐的一队弓箭手所用的箭!”
南宫轩一双入鬓的剑眉在这时猛然皱起,生生的拧成了一个“川”字,眉宇之中已然染上了一丝危险的痕迹,沉默许久,才缓缓的道:“如果你的猜测没错的话,那就是说邪王早就发现了本王的计谋,就在本王实施这个计划的时候,将白砚之杀了,而林绘锦还在邪王的手中!”
“是!”夜寒压低了嗓音说了一句。
一束冷骛的寒光从南宫轩妖冶的凤眸中射出,浑身的肌肉在那一刻绷得极紧。
“嘎吱,嘎吱”骨头与骨头之间摩擦的声响从南宫轩的手中发出。
然而仅仅是一秒钟的时间,南宫轩却又突然改变了想法。
如果南宫冽早就知道这一切的话,就更应该将白砚之留着才对,为什么要杀了白砚之呢?
留着白砚之,他手上就又多了一个他的把柄。
聪明睿智的南宫冽不可能想不到这
点儿。
“你真的可以确定死的人是白砚之吗?”南宫轩再一次出声问道。
“是,属下可以确定。”夜寒回答的十分坚定:“至于杀白砚之的人是谁,属下就不清楚,但是属下可以肯定,杀他的一定是个武功高手!”
“你下去吧!”南宫轩慢慢转过身,那昏黄的烛光映射在他的脸上,是一片阴骛与阴狠。
不管白砚之是不是南宫冽杀的,他都不能在留着南宫冽了,因为就从目前来看南宫冽已经要治他于死地了!
他为了登上那个巅峰的位置,已经开始在扫除他面前的障碍了。
皇后娘娘雍容华贵的坐在贵妃榻上,品尝着刚从荔枝之乡运送过来的新鲜荔枝,朱红色的唇优雅的抿起一道呼吸,满是威仪:“轩儿,如今,他确实是不能留了!”
“母后,您必须想办法拖延邪王前去攻打塔克塔族的时间,而且,儿臣之前为了想要重新夺回绘锦,请来了千面公子诱哄绘锦和他一起私奔,但是就在计划快要成功的时候,千面公子却死了,夜寒调查出,这很有可能死于邪王暗卫之手!”南宫轩半跪在皇后娘娘跟前,背脊挺得笔直,脸上的神色一片凝重。
皇后娘娘听到这,便轻挥了下手,殿内的宫人纷纷恭敬的退了出去。
一开口,那母仪天下的强大气场便从周身散发出来:“不管怎么样,现在的邪王已经完全脱离本宫的掌控了,而轩儿你也真的在南宫冽的面前暴露出你太多的漏洞!”
“你有没有想过,邪王一开始并没有打算将这个把柄告诉皇上,而是打算将这个把柄利益到最大化。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