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雅和云明志成亲的时候,云枫羿可是特意派了教养嬷嬷过去“盯着”二人。只有生米煮成熟饭,温雅才不会去肖想别的。
“公子,你对温国公主可是有些下死手了。怎么说,她都是对您有情有义的。”
卫柯见温雅满心欢喜的想要嫁给自己想要嫁的人,转头便是人间炼狱,一时之间心中多少也有些不忍。
但是这样的不忍都是在云枫羿这里才会流露出来的。
“她的确是对我有情有义,可是我若是对她手下留情那便是在对我那未过门的小娘子下手。那温雅的手段你也不是没有见过,若单单只是女儿家的手段我便是也不好插手的。
但是那些暗卫你也是见识过厉害的了,好在是被任氏用在了我身上,若是用在五姑娘身上只怕她便是要香消玉殒了。
更何况,我已经一次又一次地警告过她了。若是一次次给她希望那就是在残害她,再说,要不是她对无姑娘给先下手的,我怎么可能会这样出手?”
事实上云枫羿对温雅的确是很愧疚的,不管怎么说,温雅都是全心全意地为他好的。可是他也是从来都没有给温雅一点希望,甚至
已经多次过去和她交谈,都是想要警告她不要招惹他的。
五姑娘是他心尖儿上的人,她明知道还是想要过去伤害,那不就是在挑战他的底线吗?
卫柯没有言语。这样的道理他不是不明白,但是也觉得温雅真的是走错路了。
这条路弯弯绕绕的,很是不好走,可明明有人指路了,却还是选择了一条错误的道路,这也是怪她自己吧。
到了上朝的时间,云枫羿也没有拖沓,穿上朝服便上朝去了。
圣上默认是默认,但是这件事终归是要给他一个训斥的,不然也不好和众人交代。可是以他现在的身份,便是在朝中也是没有人敢说什么的。
“此次朝堂上大换血也不是之前没有过的,但这次您可是抗旨不遵呐。”
伴君如伴虎,卫柯还是为云枫羿担忧起来。这他们主子可以说是有功的,可一样也是有些“恃宠而骄”了,难免会有那些不怕死的过来招惹他们。
“你现在与我说,待会再朝堂上便是要再听一遍,耳朵怕是都会起茧子的。”
云枫羿颇为无赖的掏了掏耳朵,根本没有当做一回事,还是很平淡的样子。
在宫门口也是一
如往常,没有什么心虚,也没有什么得意。若不是整个朔京都传开了,大臣们怕是都要以为自己听的是个假消息了。
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云枫羿走的坦荡,但是这帮大臣就没有那么安定了。
心中都是各有各的盘算。
既然人家左相都是这样有恃无恐的,那他们究竟是要不要那样去做,若是招惹了左相可是没有那么容易好对付过去,可是背后的那位更是不好招惹啊。
朝堂上,众大臣面面相觑。
“温国的三座城池倒是颇为富裕之地,最近也是将我们的一些刻度还有货币都严格发了公告,着手准备起来。
大概一个月的时间,便是能将他们统一过来。”
上面的公公正在说这个当今的形势,可是当下是谁都听不进去的。
圣上坐在上面也是看的清楚,在看了一眼那吊儿郎当的云枫羿,他便是觉得有些头疼起来。
“还有便是昨日闹得满城风雨的云家事件,左相,既是圣上下旨,你怎敢抗旨不遵啊?”
那公公几乎是闭着眼睛将整句话说完的,瞧着他有些不敢的模样,下面的人都是暗中嘲讽起来。
这公公可以说是圣上身边
最亲近的人,他说的话自然相当于圣上说的话。只见圣上正慵懒的靠在龙椅上,像是没有听到身边的公公在说什么一般。
“回圣上,这圣旨的内容臣实在是不知。当时的确是听说温国有意联姻,可当时的风声不都是在说联姻的人是太子殿下。
但是昨日云家派人出去结亲,我这才知道原来是我嫡亲的哥哥接的旨。我思前想后还是觉得这件事有些不妥。
我不过就是一个庶子罢了,怎么可能过去联姻呢?自然这谁接的旨,就是谁过去成亲了。”
云枫羿迈出一步,鞠了一躬,很是无赖地说道。
“左相此言差矣,那圣旨上写的清清楚楚,是要云家三公子云枫羿过去成亲,既然是圣上钦点的姻亲,又怎么可能会有配得上配不上一说?”
户部站出来一个人,当头冲在了前面对云枫羿的话提出了质疑。
那人说话掷地有声,将所有人都震撼到了。真是没有想到,这个年头还真是有人不怕死的。
“你这是什么话?圣旨都不是我接的,我怎么可能知道圣旨上写的是什么?更何况我那嫡亲哥哥已经和公主有了夫妻之实,难不成你要拆
散人家不成?”
云枫羿倒是早就猜到了现在的情景,还有些悠然自得的,没有在意这群人究竟说的是什么,反正和他猜想的都八九不离十。
他最擅长的便是扮猪吃虎了。
“左相大人这是在强词夺理,难不成是在将圣旨当做玩笑不成?”
此时又站出来一个人,他颤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