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揶揄问他:“阿溪,你可是对她俯首称臣了?”
彼时,他莞尔一笑,却实则他心中早有答案。现下轻轻摩挲着周如水细腻的脸颊,他眉梢挑了挑,直对着她那盈盈美目,笑道:“旁人便教夫人心悦至此,倒是为夫失职了!”说着,他手臂一勾,绕上她的腰,微微用力,将她拉倒在身畔,拥着她,漫不经心地问道:“夫人以为,那生擒魏津之人,该会得何赏赐?”
周如水弯了弯眼,靠着他,望着他,白嫩的小手亲昵地抚摸他的眉眼,不紧不慢道:“自是头功了,若是兴起,赏他万户侯亦有可期。”
闻言,王玉溪墨黑如玉的眼微微一眯,手指轻轻拨开她颊边落下的发丝,俯身,吻了吻她红似樱的唇,精美到极致的脸庞就在她眼前,慢慢道:“如此,为夫也立一战功,向君上求娶夫人如何?”
“甚么战功?”周如水忽的一愣,连笑都淡了,杀场命如草芥,更况蛮贼比之魏人更为暴烈疯狂,两相比之,蛮贼才是心头大患,若非如此,这天水城外也不会常年争端不解。
见她隐了笑,王玉溪微微垂眼,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贴着她雪白中透着红晕的脸庞,一字一顿,慢腾腾道:“自你大兄去后,天水城固守不攻,才叫蛮贼气焰嚣张,以为周人无有战勇,周军无有能将。如今天时催发,已是不得不决一死战的时刻了。遂吾已与师湛定策,明日,吾将与萧望一道,奇袭蛮贼,不夺回蒲城,誓不罢休。”
王玉溪的胸膛随着他的话音微微地震动着,周如水亦有所感,睨着他,听着他成竹在胸的语气,心中却忽上忽下。阳光穿破云层照得素白的珠帘雪亮,她的眼中却只有王玉溪俊美无双的面庞,沉了眉,轻道:“萧望尚在狱中,朝廷的旨意一日不下,他便一日不得离,你如何与他一道?”
“御旨自在送来的途中,若今日萧望仍不得放,吾这一生,倒是又失了一算。”
“又失了一算?”周如水眯了眯眼,对上王玉溪乌黑的眉眼,樱唇嘟起,果然被他绕开了话头。
便见王玉溪微微一笑,乌黑的眸中流淌着情意,抬起手指,极是温柔地点了点她的鼻尖,对着她灵动又精致的杏眼,笑道:“头一回失算,是未想到,吾这一生竟会对你这猾不溜手的狡黠小兔俯首称臣。”说着,他清浅的呼吸也喷薄在她柔嫩的肌肤之上,俯身将她压在身/下,温热的手掌滑入她的小衣之中,轻轻捏住了她柔软饱满的白兔,低低一笑,贴在她耳畔揶揄又道:“果然是滑不溜手的小兔。”
说着,他的身体已经叠在了她的柔软的娇躯之上,由浅至深地尝她口中的滋味,一遍又一遍,乐此不疲。须臾,周如水尚未察觉,便被他褪尽了衣衫,她一愣,又听他轻轻说道:“鹏城得保,可喜可贺,女君既喜,不若敦伦以贺?”
他浑身烫得厉害,叫周如水不由自主便瑟缩了一下,对上他热烈的目光,她耳根一红,仰头,睁着圆圆的杏眼瞪他,声音绵软,娇气得要命,小手抵着他,戒备地看着他嗔道:“这大白日的,休胡言。”
王玉溪轻笑,垂首咬住她的柔软的粉唇,嘬了嘬她的嘴唇,笑道:“敦伦不过男女常事,何为胡言?今日夫人喜,为夫为夫人贺。待来日为夫得胜归来,夫人为为夫贺,如何?”
“你真要去?”周如水深深看他,嗓音带着些微哑迷离,神色却有些惘惘。
王玉溪朝她颔首,凉风透窗灌了进来,珠帘轻轻拂动,声音悦耳非常。他微微一动,以身躯为她遮挡凉风,清俊的眸子风华潋滟,深深看着她,细细密密地吻她白嫩的脖颈,低道:“阿念莫慌,此去吾必得胜归来,少则十日,多则月余。你只需静待吾归,不论何事,莫离此处。”
“必得胜归来?”周如水被王玉溪固在怀中,轻轻重复着他的话,纤细的手臂缠了上去,伸出湿润的舌在他唇边一舔。他炙热的/分/身紧贴着她,她也觉情动非常。更她已知他决心已定,也知局势紧迫,此机不可失。如此,心中再多的忧虑也只得暂且放下,便见她轻轻一笑,神色柔媚地贴着他的唇,眼角眉梢都流淌着情意,极是信赖的,认真地回应他道:“待夫君凯旋,妾为夫君贺。”
闻言,王玉溪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