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她非常意外,扬起头看着他。
季子封知道她肯定听清了,只是有点不能接受这件事,便细细解释给她听。
“宝宝,前一段时间,我没少偷偷往玉禅道长那跑,希望他能想想办法,挽救一下关于子嗣的事,可他说这是天命,一旦犯下,就不可能逆转,见我失望,他又提起你的事。
说在第一次见面时便提醒过你,阴阳之事不可过多窥探,一是会影响你自身的气运;二是无形之中便会泄露一些天机;三是在知道之后,就会试图改变,这在在件件都是违天之意,但若你的八字够硬,对自身是没什么影响,可一定会折损在后代身上,所以最好能封了这个能力,往后只当个普通人,方可摆脱。”
小夏抿抿唇,表面没说什么,但心里再清楚过不,玉禅道长说的很中肯,并且最终的后果已经在她身上得到应验了。
外婆的八字很硬,所以她母亲早早就离开人世,然后自己在现代时也被车撞死,虽穿到这个世界,但若她继续这样,还是会重蹈覆辙。
之前没认真想过这个问题,是因为她觉得自己在这里刚十七,生孩子好像离她还很遥远,然而再遥远,终究还是会有到来的一天,尤其现在有了季子封,即便是六年以后,也该到要提前做好打算的时候了。
若细算起来,他那时候已经三十有二,子嗣对他来说应该是很重要的事,就算为了孩子本身,也容不得她再一意孤行。
而且她发现一点,你是什么样的体质,就会招惹来什么样的东西,这一路看似简单的旅途,中间却经历了种种波折,还都和各种超自然的现象有关,鬼、魂、怨,认真去想,这就是个恶性循环。
你找来他们、消灭他们、但沾染太多又会反噬自身,最终……好像没有哪一方是真正的胜利者,而她也要从中经历一些痛苦、承受一些伤害,也许,什么都不知道,才能得到真正的快乐,就像有的人有阴阳眼,但宁愿自毁双目,也不愿再看见和接触那些可怕东西。
咬咬牙,她不由自主哽咽了一下,其实要割舍下这个异能她还是有些不舍得的,但最终仍是决定,“子封,我答应你,等这次回去之后,我就找玉禅大师。”
他一瞬间勒紧她肩膀,知道她做出这种决定是需要很大勇气的,但为了他,她还是同意了。
“小夏,宝贝儿……谢谢你,我知道我有些强人所难,但是……我实在不希望你早早就离开我,好不容易有了爱人、有了陪伴,体会到了快乐、幸福、欢声笑语,我不愿再失去。”
“我也是!”她答,闭上眼睛,与他紧紧相拥,内心无比动容,因为还以为他提出这个要求,是担心未来的孩子,可他只说,是害怕她过早的离开。
为什么还是这样不自信呢?为什么,她总是在不断质疑他的感情?
回报般,她主动搂着他颈项贴过去,立即得到他激烈的回应,两人唇瓣紧紧贴在一起,相互亲吻、吮吸,一刻也舍不得分开,他渴求的勾出她的舌,将她的小嘴儿含进口中,像品尝着什么珍馐美味。
“小夏,我爱你!”
“我也是,季子封,我也爱你!”
他激动的立即红了眼睛,这是第一次,她对他诉说爱意,而且还是这样直白、肯定,打消了他所有顾虑。
“宝宝,你要一直这么爱我,知道了吗?如果我以后做了什么错事,你就直接告诉我,我一定会改,错与没错都会改,别又一个人偷偷跑掉,我真受不了这样,你答应我,好不好?”他说的恳切,抵着她额头,与她耳鬓厮磨,也把自己眼中的恐慌赤裸裸展现出来。
“好!都答应子封哥哥。”她笑着回答,然后去咬他的唇,小手顺着衣襟伸进去,抚摸这辈子只有她一个人可以抚摸的躯体。
季子封眸底情欲泛滥,也如法炮制,但却更加放肆,直接将她抱上床,躺在她刚才带给他无比欢愉的地方,去含那春日里的樱,让她体会到跟自己一样的感受。
这一夜,连思春的小猫都躲了起来,因为怕叫不过某人。
第二天早上,两人睡到日上三竿都没醒,季子封从后面抱住小夏,极具占有欲的将她锁在自己怀里,可突然……却听见不远处传来稀稀疏疏的声音,好像……有人在吃东西。
他一下惊醒过来,起身回头望去,揉揉眼睛,竟看见那个久未蒙面、却让他恨到咬牙切齿的臭小子,正坐在桌边偷吃枣糕呢。
第一件事,赶紧扯过被子将小夏盖好,然后气不打一处来,穿上褂子就冲了过去,一把薅住小孩儿的耳朵,厉声道,“可算抓到你了,竟还敢偷溜进来,说!是谁指使你这么干的?”
“没、没人指使。”他眯起一只大眼睛,长睫毛忽闪忽闪的,疼的呲牙咧嘴,小脑袋还随着的力道往上拔,一边去拍他的手,“你、你松开,这糕的味道太香了,你给我吃一点怎么了?”
“呵……你倒嘴厉,偷吃东西还有理了?”说着,他手又拧了半圈,“别避重就轻,快点说,怎么溜进来的?上次又为什么踢翻我的桃子筐,还烧了厨房?今日不说清楚,你休想踏出这屋半步!”
这孩子也是个犟种,小腰一掐,也不挣扎了,“不走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