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只是一时玩心起,想逗逗他们,可没想到,出乎意料的,慕霖、慕潇都走了过来……
“小夏姑娘,你说一下,铜钱具体需按在什么位置”慕霖问。
“霖大哥,你、你也是啊?”
这点真是颇出乎她意料之外,慕潇保持纯洁之身还有心可原,倒不是因为他长的有多差,而是因为他总一脸凶相,跟黑脸儿包公似的,自带绝缘体,有女孩儿也被他吓跑了。反观霖大哥,温文尔雅、玉树临风,应该有很多小姑娘前仆后继才是,没想到啊,竟是个守身如玉的。
“怎么啦?在下不能是吗?”慕霖反问。
旁边慕潇也加了一句,“我们哥儿俩这是洁身自好。”
“嗯……对,洁身自好。”小夏点点头,不着痕迹扫了季子封一眼,呸!哪像他啊,这半天都没吱声,肯定心里有鬼。不过也算了,反正她对他也没抱什么希望,像他们这种出身富裕的公子哥,就算不出去花天酒地,身边也是会安排几个侍妾的。
而季子封感觉到她的视线,当即就不服了,他不想按,完全是因为他是主子,这些事儿儿一扫,还有最后一句别有深意的话,立即就明白了,她这是在说他不洁身自爱呗?
这小丫头片子,真能往他身上扣锅!
为证清白,他主动把钱袋子拿过来打开,“你快说吧,我们几个人匀了这一百文,按完好赶紧吃饭。”
哪成想,袋子竟被小夏一把按住,“大人……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若你不是却按了,那真是上坟烧白纸糊弄鬼呢,而且也不会有任何效果的。”
“嘿!你就吃准本大人不是了?”季子封宽眉一挑,用手指指慕霖、慕潇,“你问问他俩我是不是?除了睡觉时间,他们几乎都寸步不离跟着我。”
接着又指指弥儿,“你再问问他,睡觉也有他守在外面,再说了……本大人在你心中就那么不堪啊?”
慕霖局促的举起半截手,“小夏姑娘,别的不敢说,关于这方面……大人绝对没有。”
“嗯!”慕潇也信誓旦旦跟着点头,“我家大人虽深得异性喜爱,但从不乱搞男女关系、也不重男女之事,平日全部精力都投入到办案中了,出去应酬都很少,我们哥儿俩都是有目共睹的。”
“是啊,小夏姑娘,您就放心吧。”半天没说话的弥儿竟也过来帮腔。
三人三句话,把小夏弄了个大红脸,愤愤一拍桌子,“我、我放什么心啊?他爱怎么着就怎么着,与我何干?你们少胡说!”
季子封装模作样无奈一叹,“行行行,与你无关,本大人只是想在这证明一下自己也是洁身自好的,不可以吗?”
这不证还了得?没准就在心里怎么编排他呢,事关名节,还是放下老脸早早说清为好。
就这般,四个男人围桌而坐,一人分了几十文钱,然后开始一个一个往眉心按。
小夏是收硬币的,他们按好她负责收进袋子里,可一抬头,看见眼前一幕,怎么看怎么滑稽……真是太让她意外了,还以为这几个男人中只有弥儿靠谱,原来主仆四人皆是如此纯洁。
接着,再也忍不住,她竟“噗嗤”一下乐了出来,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满屋子都是她“嘎嘎嘎嘎”的鹅叫声,而且久久不能停歇。
不得了,小夏一边捂着肚子一边想……这一天的功德怕是都要笑没了。
慕潇是个性格外露的,撇着嘴把按完的硬币往袋子里一扔,跟自己哥哥抱怨,“有什么好乐的,我们是处男她很开心哦?”
慕霖瞥了大人一眼,没有说话。
季子封按了几枚就不按了,都推给弥儿,然后看看对面几个长了第三只眼的二郎神部下,气定神闲道,“且让她乐乐,放心,早晚有她哭的时候。”
慕霖、慕潇互看一眼,发现这话怎么听着倒像另有含义呢?结果三人都不言语了,埋头苦按。
可就在几人收好铜钱,准备吃饭的时候,有名吏官却匆匆来报,“禀报大人,今儿府尹抓回来的那名老婆子在狱里企图自杀,幸亏被咱们及时发现了。”
小夏一顿,转头问季子封,“您把那阿婆抓起来了?
因为回来也未见他提,所以她以为他要晚上才会动手呢。
“抓了!”慕霖代为回答,“我和慕霖拿着烧饼亲去报的官,京兆府尹也迅速便带兵缉拿了那老妇,然后只半个时辰,就派人来寺里复命了。”
“那抓捕的过程什么样?”
“你问他便可!”季子封一指跪在
小吏赶紧叩头回答,“回大人,我们前去抓捕时,那老妇正在家里焚香祷告,周围雾气昭昭香味刺鼻,还敲着一面鼓,跟、跟跳大神似的,现场很是诡异。”
“可有看清她供奉了什么?”小夏问。
小吏摇摇头,“并无供奉,她似乎只是胡乱唱着什么,而且很投入的样子,我们的人闯进去她都无从察觉。因大人提供了那疑似人肉的馅饼,属下们也极细致的搜查过整个院落,可翻个底朝天,也并未在她家中搜出任何人的尸体,甚至连一滴血迹都没有,只在一个抽屉的红布包里发现两条手串,而且说也奇怪,这老妇应该日日居于家中,可卧室和厨房各处都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