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此话怎讲?”钟小夏问。
“在命理中,生肖猪与生肖蛇相克,少卿正好属猪,因此它注定被少卿所杀。”
两人一脸恍悟!着实……天意不可违!
“只是我十分好奇,给邱闫峰支招布下镇鬼煞、又能设下迷阵掩盖假山、还能想到用一个将军的命去镇压阿克顿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钟小夏用疑惑的目光看向道长。
道长却只是摇摇头,满脸皆是不认同之色,“这样的人未必是‘神圣’,镇鬼煞已经是很阴邪的煞了,更别提后面的以魂压魂,因此贫道可以断定,他必然不是出自什么名门正派。”
“嗯”她沉思一瞬,觉得道长说的也有道理,“那咱们走了,墓里的将军冤魂怎么办?以后会不会出来祸害别人?还有那些狐狸。”
“关于这一点张姑娘大可放心,贫道去时以用铜钱布下引魂镇,它冤魂释放,也会被引入道观中,不会伤害其他无辜,至于狐狸嘛……不可操之过急,魔除、妖自然无法生存,所以绝迹只是早晚的问题。”
“道长……那侵入小夏体内的阴气要如何解除呢?”季子封再三询问,说到此处,俊美面庞上的担忧之情溢于言表,可见是发自内心在担心小夏。
“啊……”玉禅捋着胡须莞尔一笑,“要清除张姑娘体内的邪气,更不可操之过急,以张姑娘自身体质,本就非常容易招惹这些阴晦邪物,若除了这次,还是治标不治本,莫不如以养断根,方能治标又治本。”
“以养断根?”季子封重复道长的话。
“正是!少卿可知,什么东西最能驱邪化煞?”
这有何不知?季子封脱口而出,“玉!”
“哈哈哈……少卿不愧大家公子,能一语道中。”要是普通百姓,怕是会说出狗牙和黑驴蹄这种东西。
接着,道长又正色道,”古人云……玉,石中君子,正气内存,邪不可干。而万物皆有气场,包括我们身边的一花一草、一星一宿,人生在环境之中,自是等于生在气场里,所以根本无法根除邪怨,唯有从自身改变磁场,方能彻底挡灾避煞。玉的前身虽是顽石,但埋藏在山脉下经历千年,其中早已蕴藏了大地的灵气和天地的精华,才变成最终的晶莹剔透、纯洁无暇,故而便有‘金银有价、玉无价’的美誉,在贫道看来……这是实打实的阳气之石啊,无疑是辟邪旺运、调节气场的圣物。”
“所以小夏若随身佩戴一块宝玉,体内阴气就自会慢慢消除了?”季子封内心大喜。
“嗯!宝玉又恰好有养生的作用,长期佩戴在身,便能达到人玉互养的作用,人体还可借助玉的灵气慢慢滋养,久而久之,张姑娘身体越来越好,也就不会轻易被阴气入体了。”
“等等!”钟小夏强挺起身,还把季子封箍在腰上的铁臂使劲推掉,”道长,宝玉我现在暂时消费不起,能不能想想别的招儿,比如吃两只老母鸡或者晒晒太阳什么的?这都是我之前常用的法子。”
还有嘴对嘴在他身上吸点阳气!季子封在心里默默加上一条。
“呃……张姑娘……”
可道长话还没说完,就被季子封打断,不容拒绝道,”道长不必听她所言,宝玉的事本官自会想办法。”
钟小夏赌气的一扭头,暗骂这人真是霸道,蛮横!什么宝玉不宝玉的?之前没有玉她也没见怎么着,一块好玉什么价钱?她怕是这辈子都还不起了?况且就算有宝玉,不也是该先献给他的艳儿郡主吗?总送她这么贵的东西算什么?
季子封完全不知她心中所想,还把马车里备着的披风盖在她身上,生怕她体虚生寒。
看见他如此细心的举动,道长不禁调侃一句,“贫道和大人相识也快六载了,头回知道,大人还有这般体贴的一面。”
季子封细不可闻轻叹一声,看看已经闭上眼睛的小夏,无奈道,“道长有所不知,本官前日做了一件错事,惹她不快了,现躲我躲得紧,可让本官上阵杀敌、本官不在话下;让本官破案抓凶、本官也手到擒来,唯有这哄女人,真是难煞我也。”
更可气的是……她竟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
“如此、如此。”老道长颔首,“原来少卿也是用情至深之人,可这哄女人又有何难?贫道虽是出家人,不曾涉猎男女之事,但也知道投其所好这个道理,无论男女老幼,都佐不过此定律,少卿只虚尽量让张姑娘满意、讨得她欢心,还怕张姑娘不消气嘛?”
季子封一琢磨,犹如醍醐灌顶,可不是嘛,让她开心不就得了?
恰在此时,马车缓缓停了下来,外面传来阿济塔粗旷的声音,“道长,清云观到了。”
季子封没有惊动睡着的小夏,只身把道长送下车,再次躬身行礼,“今日多亏道长鼎力相助,事情才能得以顺利完成,本官明日便命人送上厚礼,聊表感谢之心。”
“福生无量,少卿无需客气,只是一定要派手下把邱宅门外的蜡烛看好,切记火万不能灭,待贫道想出驱魔之法,再前去超度亡魂。”
“是!本官记住了!”季子封回答。
玉禅道长又琢磨一瞬,才接着开口,“还请少卿把张姑娘包里的蛇尸拿出来,交由贫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