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儿嗨了,疯够了,也歇得差不多的楚清鸢装扮上,背着背篓出门。
新年新气象,今天她并没有再穿她那身战袍,而是穿上一身低调没有任何装饰的黑色冲锋衣,外罩及膝长大衣,军靴样式的黑皮靴。
除了没有补丁,一点打眼的地方都没有。
墨发扎着高马尾,发尾蓬松带卷,可惜让她戴着的一顶帽子给包住了。
皮肤照旧染得苍白偏黄,带上几颗小斑点一副大眼镜,脸包上围巾,就算齐活。
她是要到高寒松那里去拜个年,年前他出门去了,没在。
还要到曲流风那里吃个饭,这是年前就答应他的。
“高叔!你这是怎么弄的!”
没想到!
高寒松伤得不轻!
脸上几处血痕,有一处还在渗血,一条胳膊包着,看不出伤没伤到骨头,他坐着她也不知道腿上有没有伤口?
对自己人,她从来都不会使用精神力。
“没事儿!阿鸢不用担心!”
高寒松强打精神想对她笑,可一动,脸就疼。
呲牙咧嘴的样子,显得又好笑又怪异。
紧张的氛围一散,楚清鸢也有些放松下来。
“高叔。我给你看看伤口。”
高寒松自然没有不应的,感受着她娴熟又镇定的动作,感受着骤然减轻的疼痛。
他心念一动。
“阿鸢,这次我们出的任务非常重要,虽然成功了,但我们也损失惨重。”
对他来说楚清鸢就和自己的孩子没什么区别,一些不涉及机密的事情,阿鸢知道也没事儿。
“幸亏这次上面派下来的是一位兵王,我们都只是从旁协助,不然,这次你高叔和其他战友,可就有可能都回不来了。”
他语气沉痛,尚且心有余悸。
“阿鸢,高叔是想问问你,你对心脏附近的枪伤,有没有什么把握?”
其实他这也算是心怀希翼,病急乱投医了。
说完之后他才想起来,阿鸢虽说医术很不错,但年龄阅历在这呢,这要人命的事情!
话音刚落,他就有些后悔了。
这事儿弄的,要让她怎么回答?这不是难为孩子吗?
“你不……”
“高叔,你仔细讲讲他是从什么方向受的伤,出血量怎么样?现在情况怎么样?”
听着阿鸢接下来一连串的专业术语,高寒松心中升起希望,另一条手腕也不包了,站起来就要走。
“你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