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等了也没多大一会儿,石利骑着自行车晃晃悠悠的哼着小曲儿回来了。
远远的察觉到他过来,楚清鸢闪身躲到他家转角处的阴影里。
“哗啦啦。”
大门开锁的声音。
楚清鸢悄声密迹的一声没出,眼看着他把自行车推到院子里面停好之后,她一个箭步对着他的后颈。
“嘭。”
声音并不大。
楚清鸢戴着手套的左手提在他的后衣领子上呢!
回身把门关好,几步过去靠窗的位置控制着精神力把他家炕洞里的东西都收到了空间里面。
其中有一本账册。
她拿出来翻看了一下。
“呵。”
竟是这人之前跟他舅舅们收缴的他参与过的物资记录,一桩桩一件件,太狠毒!
被他们迫害过的人家基本都是家破人亡,少有能保全自身。
她本来想着打他一顿,收他点儿财物,就当帮他做好事了。
现在。
看来那大树下面的两个箱子,也是他们分赃过后的不义之财。
她抬步走到大树旁边。
一探。
正好,地下三米,成功。
楚清鸢扬眉一笑,右脸颊小梨涡,若隐若现。
看着取走箱子之后地面上形成的大坑,她心里有了主意。
先套上他的头,把他打了一顿,学医的,自是知道打哪儿最疼。
把陷入昏迷的人愣是给疼醒了,可见一二。
“啊……
谁!
识相的就快把我给放了!
不然……
有你好看……啊……”
她本来就挺好看。
楚清鸢根本就不听他废话,脚上不停踢得贼准。
“啊,疼疼疼……
谁啊!
划出道来……”
感觉一下力道比一下重他心里没底了,这都什么人啊?不会想打死他吧!
“大哥!
大哥……您们是哪条道上的?
小弟哪里得罪了?
您提……”
他一边疼的喘不过气,一边不住的打滚求饶。
就怕自己死在这儿了。
而他之所以认为是有好几个人,就是因为这攻击落的,太密了!
“啊……救……命……”
可惜,他这房子大,周围还没什么人。
这还是收缴的时候他手狠功劳大,舅舅给他要来的呢。
就在他昏昏沉沉就要过去的时候,他感觉自己身上剧烈一疼,接着像是掉到了什么坑里!
他不是在家吗!
吓得快破胆的时候他觉得有什么东西正在提着自己的衣领,接着在他不自觉的颤抖中他觉得浑身一阵冰凉的压力。
要是他能看到就会发现,一大堆泥土神奇的悬浮在半空中。
他后颈一个抓钩控制着高度让他笔直的竖在坑里,冻土自动的一小堆一小堆,填埋在他的身上。
楚清鸢拿着一把铁锹装模作样的时不时的扬上几铲子,嘴里发出的却是,不同的男人声音。
一道声低有些尖锐,“六哥,这就是害咱们大哥断腿的那个章鹏吗?”
一道有些浑厚老成,“老九去医院里面打听过,还问了一个年轻戴眼镜的高个大夫,他亲自给指的,就是他!”
一道稍微稚嫩坚定,“对,我还记得旁边有人叫那个大夫,那个他也姓张。人家说了,就是他!”
这时六哥的声音再次响起,冷漠带着狠辣,“别说那么多了,敢害了咱们大哥!埋了他!”
石利极其想集中精神张嘴求饶,哪怕是用钱买命。
可惜,他根本做不到。
睁大眼睛也看不到眼前的情况,胸口受到挤压,他知道已经快埋到脖了!
忍不住的下身一热,接着他觉得自己头上受到了重击,眼前再度一黑。
‘我命休矣!’
等他再次昏过去之后,楚清鸢指尖捏着拿回给他套上的头套,仔细检查过没有了任何旁人存在过的痕迹,就只剩下土里只露出一个脑袋的石利。
感应过后,收了他的自行车,从后墙越出去,找地儿,放车,回家。
她还不至于因为发生口角就让他死,她打听过了,最多半小时他妻子就会回来。
至于他,遭罪是肯定的了。
虽然这一下大概不会让他们就此反目成仇,但就他们这样能玩儿到一起的。
谁不知道谁?
只要开始有丁点儿怀疑,猜忌,其他的,以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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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一半天就黑透了,拿出她最喜欢那型的摩托车,精神力感应开到极致,一路风驰。
爽!
在离寨子挺远的时候她就把车收了回去,玩一会儿就行了。
她是最怕麻烦。
想玩儿的时候她还可以去空间好好玩儿。
不过她也没再把自行车推出来,就腿儿着慢慢悠悠的走了回去。
拾阶而上到了家门口搭眼一看,一侧的位置黑漆漆的放着一堆东西。
楚清鸢掏出一把手电。
竟是两大担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