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盛堡初宗,刘尘那清幽的庭院里,月光如水般洒下,勾勒出孙小虎、罗建清、屈清林等人鬼鬼祟祟的身影。
他们此时正蹑手蹑脚地靠近刘尘的房间,犹如一群小心翼翼的小鼠,之前那惊天动地的动静实在是太大了,以至于他们直到此刻才敢壮着胆子靠近,来探查刘尘的状况。
房间里,刘尘和夜无殇同时敏锐地察觉到了这几人的悄然靠近。刘尘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随即轻手轻脚地起身去开门。
孙小虎几人见刘尘出来,立刻如热锅上的蚂蚁般涌上前去,急切地问起情况。孙小虎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恐,声音颤抖地说道:“兄弟,刚刚那异象实在是太可怕了,就像末日降临一般!”
罗建清也附和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在月光下晶莹剔透,仿佛一颗颗坠落的珍珠,他结结巴巴地说:“几大宗主在空中出现,却又被一股好似恶魔般恐怖的气息给吓得屁滚尿流!”
屈清林则是双手不停搓着衣角,一脸的慌张,心有余悸地说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真让人摸不着头脑!”
几人七嘴八舌,神色各异,或惶恐,或迷茫,整个庭院都被他们紧张的气氛所笼罩。
刘尘望着神色惶恐的几人,轻轻拍了拍孙小虎的肩膀,目光坚定而温和,声音沉稳地说道:“诸位兄弟莫要惊慌,这不过是我突破异象而已,不会有大碍。”
他的眼神中透着让人安心的力量,仿佛春日里温暖的阳光,驱散了几人心头的阴霾。
孙小虎几人听了,情绪渐渐平稳,不再像刚才那般惊慌失措。
刘尘安抚好众人后,转身退回房间。房间里,夜无殇正一脸凝重地等着他。
刘尘快步走到夜无殇面前,神色严肃地说道:“夜老,此次因我强行突破造成这般动静,搞成这般样子。
如今四宗大比已因此延迟一天,不能再耽搁下去了。你赶紧去跟四宗宗主解释清楚,莫要让此事影响了大比的正常进行,记住编什么理由都可以,就是别扯上我和你有关系。”
夜无殇微微拱手,神色凝重,宛如一尊沉默的雕塑。而后,他猛地转身,身姿如鬼魅一般,瞬间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一阵轻微的风声在空气中回荡。
刘尘眉头紧锁,目光透着深深的忧虑,看了一眼窗外那如墨染般的天色,喃喃自语道:“还有几个时辰就天亮了,不知道舅公有没有休息。”他的心里仿佛揣着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因为心中有着太多如乱麻般的疑问,尤其是对母亲近况的牵挂,犹如千万只蚂蚁在心头啃噬。刘尘焦急地伸手从须弥戒中取出通讯玉简。
他咬了咬嘴唇,输入灵力,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舅公,现在可否休息了,你们安全回到宗门了吗?”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盼,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儿,仿佛下一秒就能听到舅公那熟悉而又能让他安心的声音。
片刻后,那通讯玉简忽然散发朦胧的光芒,微微颤了一下,仿佛是沉睡中被唤醒的精灵。刘尘迫不及待地输入灵力,眼中满是急切与期待。
只听得玉简里传来了刘尘母亲那急切的问候,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担忧与牵挂,好似一阵疾风骤雨,“尘儿,我的儿啊!你在那边可还好?有没有吃饱饭?有没有受伤?”那声音饱含着无尽的母爱,急切得仿佛要冲破玉简,立刻将刘尘拥入怀中。
紧接着,是黄启忠沉稳而又关切的声音,“尘儿,你母亲和我都好,我们还没回到宗门,这每块大陆相隔甚远,没那么快。你是否遇到什么困难了?夜无殇呢?。”他的话语如同温暖的炉火,虽不热烈,却能让人感受到那持久而深厚的关心。
刘尘听到这熟悉而亲切的声音,整颗心犹如被春风轻轻拂过的湖面,泛起层层温暖而感动的涟漪。
他的眼眶瞬间盈满了滚烫的泪水,那泪水在眼眶中打着转,仿佛是被压抑已久的情感即将决堤而出。他的嘴唇颤抖得愈发厉害,内心像是有无数只小鹿在乱撞,那是激动与喜悦交织的碰撞。
母亲的急切问候,如同冬日里最炽热的阳光,直直地照进他心底最柔软的角落,让他那原本因思念而变得荒芜的心瞬间繁花似锦。那是一种深入灵魂的慰藉,让他漂泊已久的心灵终于找到了栖息之所。
黄启忠的关心,则像一把坚固的大伞,为他遮风挡雨,让他在这充满未知与挑战的世界里,有了无比坚定的信念和力量。
他的双手紧紧地握着通讯玉简,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那玉简就是他与亲人之间紧紧相连的生命线。
他的喉咙像是被一团棉花堵住,千言万语堵在心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能说道:“母亲,舅公,我一切都好,你们莫要牵挂,夜无殇对我守护的很好,我只是修为上出了点状况,想问问舅公。”
于是刘尘缓缓地把自己突破失败和感悟法则的事,如竹筒倒豆子一般,一股脑儿地说给了手中的通讯玉简那头的黄启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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