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
说完,她拎着裙摆,大步飞奔了出去。
季云舒给虞非城掖了掖被子,也转身走了出去。
偌大的京城,想找个会解毒的人不是很难,关键是要靠谱放心,还能保守秘密的。
碧松在城里绕了一圈,最后盯上了刚回京城,正在东芝堂里给人把脉的江白隐。
乔连连跟江白隐的纠葛,碧松也是知道的,按说这事儿不应该找他,但想想江家也是虞非城的支持者,从某种角度来讲,江白隐救虞非城,也算是为主子服务。
所以一犹豫,一跺脚,一咬牙,碧松闯进了东芝堂。
连心院西屋。
江白隐把手搭在虞非城的脉象上,眉头微蹙,越听越紧。
季云舒黑着脸,表情不愉,但却没有说什么,只紧盯着江白隐的表情。
好大会子,江白隐松开虞非城的手,沉声道,“是化血丹。”
这是一种似毒非毒的东西。
说它不是毒,乃是因为它并不致命,吃了这东西的人还能至少活个个月不成问题。
但他又是毒,因为它会逐渐腐蚀中毒者的筋骨脉络,腐蚀中毒者的头脑神经,让一个好端端的人逐渐不能动弹,变得又蠢又呆,最后在睡梦中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