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把一碗猪脑下到了辣锅里。
猪脑腥,普通锅压不住,只有辣锅才能勉强遮盖住那股子血腥味。
约莫盏茶时间,乔连连把一块猪脑捞了出来。
顾城和顾钟第一时间放下了筷子,不吃了。
顾鹊犹豫了一下,夹了一小口尝尝,结果呕了一声,也不吃了。
乖乖小顾歌更是碰也不碰,直接缩到了娘的怀里。
只有顾楼兴高采烈的夹起一大块猪脑,放进嘴里,高兴的咀嚼。
下一瞬,他干呕一声,把整口猪脑吐了出来。
一旁的雅知眼疾手快,拿了帕子帮他兜住嘴,好险没弄到身上。
“呜哇……”刚吐完,小顾楼就咧着嘴哭了,“娘,这是啥,好难吃啊,好恶心啊。”
乔连连一脸无辜。
这只是一块猪脑而已,在现代有不少人喜爱,怎么到了顾楼这里,竟惹来了干呕。
她迟疑着,不知道该不该说出真相。
旁边一个大师傅嘴快道,“我知道,这是猪的脑子。”
猪的,脑子……
顾楼颤巍巍的张着嘴,片刻后,嚎啕大哭。
从此以后吃货顾楼的单子上出现了唯一永远不会碰的东西,那就是——猪脑。
确切说,是任何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