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闻潮凤鸣,林荃歌恍如隔世。
她再次戴上了假胸肌和假阳具,扮起了何钦州,却发现病了一些时候,再次戴上假器具,居然宽松了。
尤其是看着镜子中熟悉的脸,散去病气后,脸颊清瘦了很多,以前是男女莫辨,而如今扮回男装,却有些女相了。
她拍了拍脸颊,自己必须多吃多睡,快些把肌肉和阳刚养回来。
累了一天,她裹紧被子,睡了过去。
林荃歌睡得正香,却被电话铃声吵醒,她立刻惊醒,发现来电的是施予墨。
她立刻接听:“喂——”
“小歌,烈冥哲被刺杀了。刺杀他的人是容恪奕。那些保镖不知是不是脑子不好,居然被容恪奕跑掉了。”
“什么?所以出租车司机说的那个医生就是容恪奕?”林荃歌将在出租车上听到的事情说与了施予墨。
“也是凑巧。”施予墨不由感叹道。
“那我现在可以做什么?”
“现在烈家一团乱麻,唯一的正统继承人倒下了,也许那个私生子该出现了。你若是方便,你能不能帮忙查查那个私生子是谁?我们好有所准备。”
“什么?烈儒衡的私生子?他又是怎么回事?”
“我也是刚知道,烈儒衡的毒品交易是交给他的私生子处理的,两个儿子的关系非常微妙,但黑白分明,倒也没什么争议。但现在烈冥哲出事了,烈家肯定有大变动,若是能早些知道这个私生子所在,能帮助我们尽快找到烈儒衡。”
“那我去哪里找那个私生子?”
“你去市中心的普济寺,或许会有所发现。对了,我找了一个接头人联系你,他虽然可靠但我也有些顾虑,你最好以林荃歌的身份去和他接头,不要暴露何钦州的身份。”
“明白。”
“他叫金明萤,我发你他的电话号码。”
“好。”
“我上飞机了,注意安全。”
“你也是。”
施予墨立刻关机,将手机藏进了背包内。
“跟女朋友聊天呢?恋恋不舍的。”组长钟赫铭一脸八卦地打趣。
“就是朋友。”施予墨一脸凝重,“组长,为什么要派我们去泰国,我们并非缉毒警种,贸然参与到不熟悉的工作中,容易出事。”
“你必须记住,绝不能因为责任心泛滥而越界。做好自己的工作,我们只是追查烈儒衡的踪迹,毒品相关的事情一律不准插手。”组长钟赫铭的表情一下子严肃了起来。
施予墨点点头:“希望能尽快找到烈儒衡,把跨江大桥倒塌事件终结。”
“把烈儒衡抓捕回国,也算是对那些亡魂有个交代吧。”
暴雨后的天空碧蓝如洗,机场内恢复了井然有序,五人小组按时登上了前往泰国的飞机。
林荃歌快速保存电话号码:金明萤。
已是早上7点,斟酌了好一会儿,她才拨打了金明萤的电话。
对方始终没有接听电话,林荃歌便作罢起来,开始找人安装防盗门。
联系了好一通,安装师傅答应下午上门来安装第二扇防盗门。
全部妥当,已是傍晚五点,林荃歌查看手机,才发现一个下午三点的未接电话,来自金明萤。
她很是后悔,没有随身携带这只手机,她赶紧回拨了过去,对方很快就接听了。
“您好,金老师,是有人让我找您的。”
“小歌?”
“对。”
对面好一阵停顿:“晚上九点在江滨大道的蓝马咖啡见,坐靠窗最后一排。帮我点一杯卡布奇诺,谢谢。”
“好。”
7点,林荃歌便出了门,她带上了女士衣裙藏于大包之中。
她特地找了家特价酒店包了个钟点房,换上女装,一身靓丽地出了门。
八点半,她穿着灰蓝色大衣在蓝马咖啡附近,拐角处的面包店转悠,顺便观察着咖啡店内的顾客。
闹市区的蓝马咖啡并不僻静,为何会选择这里呢?林荃歌有些想不通,但见一切都很正常,便放下心来。
林荃歌在面包店内买了些甜点,慢慢悠悠地出了门,见还有15分钟就快到9点了,便进了蓝马咖啡,径直往靠窗的最后一排走去。
没有客人,她正要坐下,就有服务员走了过来:“女士,不好意思,这里有人预定了。”
“额,预定的人是姓金吗?”林荃歌试探地问道。
“对。您请坐。请问你需要现在点单吗?”
“两杯卡布奇诺。一杯请等人来了再上,谢谢。”
“好的。”
咖啡还没上,服务员先送上了一壶温温的柠檬水,倒了两杯各置于两边。
林荃歌低头看着手机信息,顺手拿起水杯,抿了一口,对面已经有人坐下了。
她顺势抬头一看,瞪圆了眼,居然是越希泽。
“咳咳——”惊呆了的她,柠檬水一下子卡住了喉咙,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你好,我是越希泽。今年28岁。在华盛集团——”越希泽看了看坐在对面的林荃歌,开始自我介绍。
林荃歌这下子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越希泽这是搞错相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