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还是礼貌问好:“刘嫂。”
“哎——你晚上想吃什么呀?我去给你做。”
“都行。您做的都好吃!”
“哎!就喜欢你这样捧场的孩子!”
姚霖彦已经听见声音下了楼:“来了?”
“谢谢您的开锁师傅。”
“小事,先上来。”
闻言,林荃歌赶紧拎着电脑就上了楼。
“你小子还是有两把刷子,恒宴哥还特地过问了我们的作品。”提起初赛,姚霖彦就止不住地嘴角上扬,但一想到身边站的算是自己的下属,他又刻意地板起了脸。
虽然不知姚霖彦口中的“恒宴哥”是谁,但明眼人都看出来了姚霖彦因为这人的夸奖,很是开心,看来是个重要的人物。
“您过奖了。”
“别得意忘形,决赛很重要。赶紧看之前的决赛资料,备备场。”
“好。”
林荃歌跟着姚霖彦进了书房,发现郑雅勋居然在低头看书。
“明董。”林荃歌礼貌问好。
“别烦他,忙着呢!你也抓紧看书。”姚霖彦立马制止了他,还扔了本厚重的资料过来。
林荃歌赶紧双手接住,准备大肝一夜。
“你也别太紧张,初赛成绩我们是第一,只要不是太差,季军的位置总归是我们的。”姚霖彦拍了拍林荃歌的肩膀,很是得意。
“卧槽!你小子终于出现了,我还以为你准备空军了!害的老子看了两天的书!”郑雅勋猛地起身,重重地捶了林荃歌的胸口。
“额——”幸好戴了假胸,不然怎么接受的住这样的重击!林荃歌心中一阵庆幸。
“行了行了,人不是到了!”姚霖彦拍了拍郑雅勋的肩膀,“没有他,我们也照样可以的,你要对自己有信心。”
“有个屁,又是垫底,还是鸭蛋!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子当年读书的成绩。”郑雅勋正要继续说下去,见林荃歌一脸八卦的神情,终究闭了嘴,“咳——老子的成绩比上不足,比下那是绰绰有余,当然了,你的加入更是如虎添翼。”
“行了,继续看书。”姚霖彦接过了话茬。
“看个屁,老子都快看吐了,既然主力回来了,就放我一条生路吧!彦哥~”二人开始插科打诨。
见状,林荃歌很是自觉地坐下看书,心无旁骛。
二人见状,便出了书房:“阿彦。这小子这几天死哪儿去了?”
“不是找那个逃婚的新郎去了嘛!”姚霖彦拨弄着手上的腕表。
“是他把那个姓倪的弄死的?看不出来啊!看他一脸老实样,他会不会搞死我们啊?”郑雅勋一脸八卦。
“谁跟你说是这小子搞死姓倪的?他有这本事吗?是烈家找了那人做的。”
提到那人的名字,二人同时讳莫如深,记起了小时候看见那人的样子,吓得哇哇大哭,还被他的属下赶了出去。
“这人到底几岁了?怎么还不死?”郑雅勋一脸恶心的感觉,“你还记得他搞处女的样子吗?恶心的我现在想起来,也吃不下饭。”
“估摸着也100多岁了,只是他一直没有办什么生日宴,也没有人知道他的年纪。他这样一直一直换器官,还会死吗?”姚霖彦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不过,他即使年纪再大,没有真正的继承人,这辈子积攒的心血,迟早被别家吃了。”郑雅勋一脸恶意,又八卦起来,“你说烈冥哲和殷连承,他最后会选择谁?”
“倒真不一定会是他们烈家。”姚霖彦笑了笑,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
“难道是商鹤瑜?总不能是你吧?靠,你笑什么?这老妖怪可不是好相与的,你若真接下了,到时候会付出什么代价,你知道吗?”郑雅勋见状,很是替兄弟着急。
“鹿死谁手,还未见分晓呢!你急什么?我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知道,这些年你始终韬光养晦,忍辱负重,可你也就夺夺家里的权算了,别去趟这浑水了。这个老妖怪的手上可不只是几十条人命这么简单啊!他手上有不少黑产业——”
姚霖彦摆了摆手:“别说了。人家吃得下,我就吃不下了?到时候,我要让烈冥哲、殷连承还有商鹤瑜,都做我的小弟。”
“为了争口气有这必要吗?你看你还和小时候一样,幼稚极了!”郑雅勋连连摇头,脑中又回想起了那张可怕的脸,心中一阵恶寒。
林荃歌看了一夜的书,实在是撑不住了,这才下楼准备填填肚子。
楼梯口站着的女佣还是上次这位,见她来,赶紧热情地迎了上来:“何先生,您要什么宵夜?来点白粥小菜好吧?见您上次吃不多,准备了清淡的。”
林荃歌很是震惊这女佣的眼力见,赶紧点头:“真好,麻烦啦!”
果然,白粥清香滑嫩,小菜鲜嫩可口,对肠胃吃了也没有啥负担。
用了夜宵,她美美地洗了个澡,睡了一觉,只是这梦里始终不安稳,一直都有人在追杀她。
她逃过了那把血淋淋的大砍刀,子弹迎面袭来,就要中弹的那瞬间,她突然醒了过来。
她睡得大汗淋漓,浑身都疲乏极了。
她半支起身体,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