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助,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司机阿宝很是焦急。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等等消息再说。”
15分钟后,电话铃声响起:“阿州!那辆车现在在海湾高速上,往轴山方向去了。”
“出发,上海湾高速,去轴山。”林荃歌一声令下,车子快速出发。
阿宝开车很快,上了高速,直接就飙到了150码。
“悠着点行吗?这都是摄像头!”
“何助,您有方法的!”
“滚!我哪有这么大能量。哎——算了,找人要紧,别的再说吧!”
电话响起,是去倪繁之家里的那组:“何助,家里没人。邻居说不知道两老去哪里了。只知道隔壁儿子要结婚了,前几天还发了喜糖。”
“好。你们先回去吧。”
电话才挂下,又再次响起,是去画廊这组:“何助,画廊关着门呢!”
“问了旁边店家,画廊是什么情况吗?”
“旁边是健身房,前台的说,一直都很正常,老板倪繁之昨天还特地发了喜糖。”
“你们先回去吧。”
电话才挂下,又一次响起,是去酒店的那组:“何助。前台说倪繁之的确开了房,但是一大早就走了。”
“就他一人?”
“还有个男人。”
“监控查查男人的样貌,马上发给我。”
“好。”
这边电话刚挂,去机场的那组来电话了:“何助,没找到倪繁之,但找到了画廊的前台。”
“她准备去哪儿?”
那边吵吵嚷嚷的,很快一个女声传来:“别抓我啊!跟我没关系啊!都是倪繁之啊!”
“你把你知道的倪繁之的消息,快点告诉我们,不然我们就把你送到公安局,自有牢狱等着你。”林荃歌沉着警告。
“别别别。我可没有参与洗钱啊!都是倪繁之做的。”
洗钱!所以画廊是用于洗钱的!该不会这就是殷家急切寻找的方案吧!
林荃歌心跳如击鼓,爸爸妈妈,我或许就要找到更有利的证据了!
“倪繁之人呢?”
“我真不知道。他神出鬼没的,我就是个前台,怎么会知道呢?”
“他平时和谁关系好?你有没有他的联系方式?你要老实说,不然不仅是牢狱之灾了。”
“我说我说。就是他的师兄,省美院的容恪奕教授。我马上把他的联系方式告诉你。”
所以,这个和倪繁之在一起的男人,很有可能就是这个容教授。
酒店那组,很快将图片发了过来。是个头发飘逸,身形消瘦的男人。
林荃歌迅速在网上搜索容恪奕,却发现二人的长相完全不一样。
高铁站那组终于来电话了:“何助,我们找了好久,终于在洗手间找到了倪繁之的父母。他们说他们是倪繁之雇佣的,不是他的真父母。”
“好。先把他们带回去,别让人看见。”
“明白。”
林荃歌将查到的消息,迅速回复殷连承:“殷董,保镖带回来的人,带去哪里?”
“带去老宅。你辛苦了,百达翡丽是你的了。如果找到倪繁之,我另外重重有赏!”
“谢谢殷董。”
林荃歌快速将殷连承的答复转达两组保镖,他们则继续前往轴山。
下午四点,眼看就要出高速了,阿宝转头问她:“何助,下了高速,我们去哪儿?不如您再问问?”
“估计问不到了,你往海边开,我估计他准备出海。”
“好。”
车子径直往海边轮渡码头开。
六点,天色已暗了下来,他们四人才到达轮渡码头。
码头上没多少人,船只也静静地停靠着。
“何助,分开找吗?”阿宝停下车,转头询问她。
“我们两两分组,分头拿着照片去问问,实话实说,就是找逃婚的新郎,他卷钱跑了。”
“明白。”
林荃歌见阿宝很机灵,便让他带一组去附近的便利店问问,她则带着一个绰号是老三的保镖,直接去了买船票的地方。
售票员是位中年妇女,正打着哈欠靠在椅背上。
“老师,请问现在还有出海的船吗?”
听着如此礼貌的称呼,售票员不由自主地看了过来,发现问话的小伙儿长得很是英俊,不免耐心起来:“7点是最后一班。”
“目的地就是荆岛?”
“嗯。要吗?180一张,保险5元一个人。”
“麻烦问问,有没有见过这个人?”林荃歌将手机上的照片递了过去。
售票员一下子警惕了起来:“干嘛?”
“来抓新郎官,他逃了婚又把嫁妆骗走了。”
售票员一下子来了兴致:“那你们怎么不报警啊!”
“新娘子不让,太丢面子了!您要是不信,我给您看他们的婚纱照。”林荃歌将手机上的婚纱照再度递了过去。
“天哪!这是真的啊?”售票员更为吃惊,“你们是新娘子的谁啊?”
“家里人啊。新娘子在家里哭呢,请了一大家子的亲戚,您就行行好,回想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