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了一顿戒尺的仨小子捂着屁股一瘸一拐的走在一起,三宝和虎子被勒令不准扶他们。
“哎,给外公写信,让他把戒尺要回去!”小泽想让戒尺消失,打人太疼了。
“听舅舅说,那是外公寄来给娘,让她打爹的!”小洋回忆着舅舅的话。
小泽震惊了,“爹他阳奉阴违!告诉外公去,让外公打他,他不敢还手!”
小源看了一眼脸色黑沉的老爹,“你俩在不住嘴,那戒尺又要发挥它的作用了!”
俩小子扭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老爹,脚底抹油溜的飞快!
半个月后唐秉茂收到仨小子的告状信,气得他回了一封长信,警告宋乘风不准打他仨外孙,不然让他好看。
一个月后宋乘风收到岳父大人的长信,笑容满面的拿着戒尺打了仨小子一顿。
打完后拿着戒尺跟他们说,“继续告状,反正你们外公离的远,我先揍了你们再说其他!”
仨小子捂着屁股不说话,但再也没有写信告状了!
把一切看在眼里的唐沫沫感叹,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仨小子想跟他们爹斗还差得远呢!
唐沫沫去山脚转悠散步的时候遇到了一岁八个月的沈天宸,穿着短袖跟在宋娇娇身边挖野菜。
蹦蹦跳跳的和正常娃子没区别了,身上不见老气,眼睛里露出孩童一样的天真无邪。
宋娇娇看他的眼神充满慈爱,更多的是如释重负的轻松,看来她是知道天宸身上的不寻常的。
也是,哪个当娘的不了解自己的孩子,哪怕他是刚出生的!
宋娇娇拎着篮子牵着天宸和唐沫沫走碰头,宋娇娇停下来跟她点头示意。
唐沫沫回她微笑,两人擦肩而过,熟悉的陌生人。
唐沫沫看着她们母子两人的背影发呆,希望沈启哲能善待她们母子。
而此时的沈启哲正在深山里逃命,刚他猎了一只小黑熊遭到了母熊的追杀。
失去崽子的母熊像疯了一样的追着他不放,害他只能往林子深处跑,现在这个地方他没来过完全迷路了!
“草!”沈启哲懊恼的捶着大树。
“吆!这不是咱们的沈公子吗?咋整的这狼狈?”一群人慢慢靠近沈启哲。
“是你们!你们竟然还敢来这里?”沈启哲惊讶。
“这不是笑话吗?还有我们不敢去的地方?倒是沈公子吞了我们那么多东西,怎么混成这样?”领头人不屑。
“时运不济,沈某惭愧!”
“别跟老子来这一套,既然遇上了咱就有怨抱怨、有仇报仇,沈公子以为如何?”
“鬼手,你要了我的命又如何?对你没有任何益处!”
“不要你的命,等着你来算计老子?”
“那是以前咱合作利益为上,相信咱俩交换位置你也会这么做!这次我加入你们,如何?”
领头人怀疑的看着他,“你要跟我们混?”
“你也知道我是知青,但我不想一辈子待在乡下,只能搏一搏!”沈启哲语气阴狠。
“你也知道你是知青,你的身份不适合我们!”
“那要看怎么操作了!我加入你们不做老大给我个军师的位置,我带你们赚更多的钱如何?”
领头人和其他人对视一眼,再看向沈启哲,“具体说说!”
马巷大队,唐沫沫坐灶台前烧火,“风哥,你见过天宸没?”
“没见过,怎么了?”宋乘风边炒菜边问。
“我今天见着他了,感觉没那么邪乎了!跟正常娃子没区别了!”
宋乘风皱眉,“他靠近你了?你有不舒服吗?”
“没有不舒服,感觉他变了!”
“他变不变跟我们没关系,反正不接近就行!”
唐沫沫点头,管好自己和仨小子就好没必要管别人!
回到家关上院门,宋娇娇谨慎的看着天宸,见他不像以前那样命令自己做事松了一口气。
自从这次住院回来,她感觉天宸是真的变了,变的像孩子了不是以前那个人前乖巧人后乖张的天宸了。
沈启哲已经好几天没有回来了,上次分家爹明确的告诉她以后别回娘家了。
日子好赖自己过,两个哥哥没一个替自己说话的,她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备受宠爱的宋娇娇了。
去年秋收接到三哥的死讯后,她娘也不来看他了,她爹把三哥的骨灰接回来后就病了,到现在也没好起来。
二哥搬到村头后和家里断了来往,也不准二郎和四妮回老宅,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势。
大嫂每次见了自己恨不得拿眼神杀死自己,以前那个其乐融融的家散了,被自己一手拆散了。
宋娇娇想着不自觉的哭了,一个温热的小手擦去她的眼泪,“娘,你怎么哭了?”
宋娇娇擦掉眼泪,“没,是烟熏着了,我给天宸做野菜饼子吃好不?”
“嗯!我喜欢吃娘做的饼子,好吃!”天宸靠在她怀里。
宋娇娇把他紧紧搂在怀里,心里愧疚,日子再难她在娘家也没吃过野菜饼子,可现在她只能带着天宸吃野菜饼子。
“老伙计,老伙计,你去看看那老家伙吧!”会计推开老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