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感到饥肠辘辘,她毫不犹豫地从背包里掏出一块面包和一瓶牛奶,旁若无人地大口咀嚼起来。
那狼吞虎咽的模样,仿佛周围的血腥与惨叫都只是一场虚幻的噩梦,唯有眼前的食物才是真实存在的温暖慰藉。
经过漫长而艰辛的体力劳动之后,务必要将消耗殆尽的体力及时补足,以免稍不留意便会出现脱力的状况。
毕竟人的身体机能是有限度的,如果过度透支,后果可能不堪设想。
时光悄然流逝,那些起初被残忍地砍断分离的四肢,如今已在那名军医精湛的熟练的缝合下重新连接起来。
然而,当时林悦悦在砍断这些敌人四肢时并非从其根部下手,而是随心所欲、见机行事,想在哪里挥刀就在哪里落刃。
如此一来,被斩断的四肢长度参差不齐,长短不一。
正因如此,当军医们竭尽全力将这些残肢断臂缝合回原位后,所呈现出的画面简直令人瞠目结舌。
有的手臂只剩下短短的一小节小臂,仿佛随时都会再次折断;有的则是由两段长长的大臂拼接而成,看上去怪异至极,完全不成比例;还有的人腿部残缺不全,要么仅剩半截,要么突兀地长出一条长达两米的超级大长腿。
更为滑稽可笑的是,这些人的左右手臂以及左右腿之间丝毫没有对称性可言,显得杂乱无章、极不协调。
这般景象着实让人难以直视,甚至让人心生恐惧与厌恶之情。
军医擦了擦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长舒一口气后,目光落在自己忙活了两个多小时才终于完成的“杰作”上,脸上不禁露出了满意的笑容,那笑容里满是自豪。只见他抬起头来,用充满期待的眼神看向林悦悦,仿佛一只等待主人夸奖的小狗一般,开口说道:“我已经严格按照您的要求把伤口缝合好了,您快瞧瞧是否满意?”
林悦悦微微眯起眼睛,仔细地审视着军医的劳动成果,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地点了点头,表示认可道:“嗯,做得确实不错。念在你这般听话的份儿上,本小姐就仁慈一回,给你留个全尸吧!”
听到这话,军医瞬间如遭雷击,整个人都懵掉了。
就在刚才,林悦悦明明亲口承诺只要他乖乖照她说的去做,就不会砍掉他的脑袋。
就
可如今为何突然变卦?
难道这人从一开始就是骗他的1?
想到这里,军医的脸色变得煞白,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你......你从一开始欺骗我?”军医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质问着林悦悦。
然而,林悦悦却是冷冷一笑,轻描淡写地回应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啦?我只是说不会砍你而已,但可从未说过不杀哟你。”
果不其然,正如军医所料想的那样,他终究还是太过天真愚蠢,竟然轻易相信了这个心如蛇蝎的女人。
事已至此,纵使心中万般恐惧和不甘,他也深知此时已是回天乏术、无计可施了。
无奈之下,军医只得绝望地闭上双眼,静静等待着命运最终的审判。
或许是觉得此人还算识趣听话,林悦悦大发慈悲地决定给他一个相对轻松的死法。
于是,她扔给军医一根绳索,并面无表情地命令道:“既然如此,那就赶紧自行了结了吧,这样也能少受些痛苦!”
军医望着地上那根象征着死亡的绳索,双手不停地哆嗦着。
但在林悦悦冰冷而又威严的注视下,他根本没有反抗的勇气,最终只能颤巍巍地捡起绳子挂在房梁上,将其套在了自己的脖颈之上......
林悦悦乃是一个心地善良、乐善好施之人。
此刻,那位军医正呆呆地站立在椅子之上,满脸愁容,一副伤春悲秋之态,手中握着绳子,脑袋放进里面,却始终犹豫不决,迟迟不肯动脚。
见此情形,急性子的林悦悦不禁皱起眉头,心中暗自思忖:“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磨磨蹭蹭!”
于是,她毫不犹豫地抬起修长的美腿,猛地一脚踹向那把椅子。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椅子瞬间倾倒在地。
而原本站在上面的军医,由于突然失去了脚下的支撑,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扑去。
稳稳当当的成功地挂在了房梁上,整个人就这样晃晃悠悠地吊在了半空之中。
此时,再看向地面,只见那里横七竖八地躺着几个刚刚做完手术的扶桑人。
对于这些扶桑人的生死存亡,林悦悦根本无暇顾及。
她心想:“哼,这些侵略者作恶多端,如今落得这般下场也是罪有应得。是生是死,就全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如果能够侥幸存活下来,那就让他们再多受几日痛苦折磨;倘若不幸丧命于此,那只能说明他们福薄命浅罢了!”
想到这里,林悦悦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留下那名军医依旧在空中苦苦挣扎着……
林悦悦又瞬移到了另一间屋子里,只见有两名身穿雪白大褂的人正站在一扇玻璃窗口,目不转睛地朝着里面的屋子张望着。
林悦悦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去,瞬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原来,里面是一间极其空旷的屋子,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