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不过再一想也是因为四小姐才有了今天的局面,也不知道是该爱还是该恨了。
不过这么一闹,老夫人是看着上官晚昭的一身旧衣裳越来越不顺眼了。最开始就是瞧见了这个不顺眼,结果这一早上都是绕着衣裳不痛快,家里这些女人的弯弯道道她都知道的清楚,只是一直都没有点明。但是王氏做的好事能让人摆到了明面上,也是让人心烦的很。
不过就这么一会儿,就已经忘了王氏先前送的簪子了,开口的话不冷不淡的,“你现在是当家主母,也是将军夫人,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让外人怎么看我将军府?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处理了,我不希望再看见晚昭穿着这一身旧衣裳到处走丢了将军府的脸面,你可明白?”
虽然觉得不情愿,但是也只能答应下来,在心里骂了老夫人不知道多少句白眼狼,才点头应是,“媳妇知道了,一会儿就着手去办。先去给买两件成衣穿着,量身的事情等裁缝慢慢做。”
虽然看见了上官晚昭对这个行为十分不屑的表情,但是温昭还是觉得自家姐姐帅呆了。刚刚一回来就让清苒老夫人甚至是大姐姐都吃了亏,现在还成功的从一毛不拔的四婶娘手里拿到了两套衣裳,这简直就是她的
不过,王氏从来都不是吃亏的人。眼见着上官晚昭的样子就觉得不高兴,不过瞪了上官晚昭一眼之后倒是想起来了一件事情来,皱起眉头,倒是有几分凶相,“我昨儿怎么听说,有人不曾和府里说过,就私自挪了院子呢?”这话显然是说给上官晚昭听的,警示着她昨天擅自让宇文雅妤挪到了莲园的事情她已经知道了。
上官晚昭却是乖巧的笑了笑,然后开口解释的声音也是软软糯糯的,“母亲说她即便落魄也至少是靖安公主,不用事事都向府里报备。这事是晚昭的不是了,若四婶娘觉得如此不妥,尽管责罚晚昭就是。”
这两句话噎得王氏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然而上官晚昭说的却也是一点错误都没有。不管再怎么样,那也是位公主,不是她们这种商户之女能使唤得动的。虽然现在看着圣宠已衰,但保不齐人家哪一天就到了皇上的面前去告一状,她们可受不起。
老夫人如此更是不喜她,又瞪了一眼。
这话只能是沉鱼咬着牙的接过去,依旧是普度众生的菩萨脸,“四妹妹这说的是哪里的话,母亲只不过是觉得担心罢了,毕竟换了院子,补贴也是要换了院子送的。好些年不见想和四妹妹九妹妹亲近,这是人之常情,怎么能有责罚之说呢。”
上官晚昭不知可否,只是看着天然无辜的笑着,也是姐妹情深的接着话,“原本母亲也说了的,晚儿头一日来给祖母请安,母亲应当陪着的。只是母亲身体不好,昨日帮着打扫了院子,今日实在是觉得身子不爽利才没过来的。晚儿替母亲向祖母赔罪了。”
这话说出来了可还得了。
连一直都没有说话的椋夕都眨着一双眸子不敢相信的开口了,“四妹妹你这是在说什么?怎么能让二婶娘打扫院子呢?下人都到哪里去了,怎么…?”
这话才说了一半,椋夕就不知道要怎么说下去了。虽然王氏也瞪了她一眼,但是其余在座的人也都是和椋夕一样的
态度,傻了。没有粗使下人这件事情若只是对这姐妹俩说出来也没什么,但是已经到了让公主动手来打扫院子的地步,那可就不是什么小事了。往大了说,这事情若是捅上去了,可没得好果子吃!
自然是不能让宇文雅妤动手的,不过想来就这么一个小谎言宇文雅妤还是应当会愿意帮忙的。于是也就低下头看着有些委屈的样子,开口回答,“我们也说了不让母亲动手的…只是,四婶娘体谅我们,把身边的王嬷嬷和两个一等丫鬟都送过来了。只是那可是一等的奴才,怎的能受得了那种委屈?”
“而且,三姐姐你也看到了,金玉和满堂都被我和温昭带出来了,王嬷嬷去给四婶娘请安了。孙嬷嬷年岁大了不能动手,只剩下柳妈和三个丫鬟,绝鸢是温昭身边的一等丫鬟,也是没做过粗活的。这动作自然是慢,母亲心疼温昭昨日和我挤一个屋子,今日硬要动手把另一个主屋给收拾出来。”
这话说出来了,又是让屋子里面的人面色都好看不到哪里去。
哪里想着上官晚昭又风轻云淡的补了一句,“我和温昭来时还说了,要早些回去好让母亲多歇一会儿。没关系,等我和温昭回去了就算没有粗使下人今天也收拾得完了。”这一句话说的真是一屋子的人都没脸抬头了。
老夫人拢着眉头生气都不知道找谁说去,自打这上官晚昭回来了开始家里就没消停过,但是这丫头却是做的也一点都没有错。
反而是家里最得意的一个儿子娶的妻子处处让她觉得丢人,她原本就不待见这人,现在更是觉得厌烦的很。当年若不是因为有那些事情,现在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心下里越是想着就越是觉得不平衡,这王氏在上官家也没有做过什么事情,不过就是当年的一次机缘巧合就让今天这么张扬跋扈。
可是当年那个爱笑爱说话的靖安公主,才真是给整个上官家带来庇护的人。她怜惜的看了一眼现在低眉顺眼的上官晚昭,觉得有些怜悯和疼惜渐渐的升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