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你也不喜欢吃豆腐羹。”沐澜忽然说。
“谁说的。只是欣然不喜欢,我也就不吃了。”南天晴低头说:“宫里说什么的都有,还有人说是本宫故意的呢。”
“别听他们的,你才不会这么无情呢。”沐澜说。
南天晴看着她:“明珠,你真的有把握为自己证明清白么?”
“不然呢?我可不想被冤枉而死,人真的不是我害的。”李沐澜正经说:“倘若是我做的,才不会这么愚蠢到让人发现呢。”她自嘲:“只有故弄玄虚的人才会刻意留下证据等人发现。”
“本宫也想过这个问题,若是我,也不会这么笨的。”南天晴说道:“只是谁在背后欲盖弥彰呢?”
“答案很快就能浮出水面了。”李沐澜计上心来,说道:“娘娘,奴婢能求您一件事么?”
“何事?”
“娴妃娘娘的冥寿马上就到了,宫里现在人心惶惶,谁都不想摊上这种事。皇上估计也不会在意的。”李沐澜说道:“因此,奴婢请娘娘为了二皇子着想,在临福宫给去世的娘娘做个冥寿吧。”
“你怎么突然说起这个?”端妃想了想:“好吧,既然你开口一定有你的道理。”她笑了:“那就这么办吧。”
沐澜下跪:“奴婢谢过娘娘的信任!”
“你快起来,本宫帮不上别的,这种人情往来本宫还是会的,无关乎谢不谢的。”南天晴说道:“本宫这就回去准备准备,想想该请哪几个人来赴宴。”
“是,到时候奴婢会做一桌子丰盛的菜肴,请娘娘安心品尝,奴婢不会做什么手脚的。”李沐澜很是感激,恨不得抱住她。
南天晴又说了几句,见有人来了,这才回去。
曹得诺是看见端妃走的,来到沐澜身边就说:“你这丫头
真是厉害,连端妃都被你说动了吧?”
“师傅,我们这是在钓鱼呢。”沐澜也不明说,手脚麻利地开始做事:“御膳房的责任重大,谁都不可以偷懒哦。”
“你还说呢,那个来财真是越来越不懂事了,白天打瞌睡不说,还经常跑去赌钱。宫里也没个人管管,真是无法无天了!”
李沐澜心中有数,说:“他想赌钱谁还能拦着他呢。师傅,我们还是老老实实做事吧。”
“唉,真是将头拿在手上过日子呢。”曹得诺说道:“也就你想得开,换成别人,早尿裤子了。”他摇头叹息:“这次还不知道要闹到啥时候呢。”
沐澜不说话,只是专心做事。
延福宫内,楚依依正在梳洗打扮,玉莹从殿外走入:“娘娘,临福宫差人过来,说两天后请您过去一叙。”
“临福宫?”楚依依不解:“端妃想搞什么?”
“奴婢不知。”玉莹说道,然后为娘娘戴上发钗:“娘娘,这钗行吗?”
“唉,好赖就这样了,太子也不喜欢过来,本宫戴给谁看啊。”楚依依对着镜子自怜:“可惜了我千娇百媚的容貌。”
玉莹不语,也没什么好说的。
“对了,本宫的药呢?”楚依依忽然问。
“哦,今天已经喝完了。”玉莹说道:“要不,奴婢去请御医过来瞧瞧?”
“好吧。”楚依依说道:“赵御医即可。”
玉莹点头:“奴婢明白。”
不出半个时辰,赵友同来了,见玉莹下去,立即对楚依依眉目传情:“娘娘,您哪里不舒服么?”
“本宫整颗心都不舒服,不信你摸摸。”楚依依的声音软软的,又带着几分酥麻,令人心软。
赵友同果真摸了上去:“娘娘,您要想点开心的事儿,这心结才能打开呢。”他听
了一下:“请娘娘伸手,卑职好给您号脉。”
楚依依懒洋洋伸出手来:“号吧!”
赵友同没敢怠慢,专心号脉,没多久,就说:“娘娘的脉象极好,请娘娘宽心。”
“哦?那还需服药么?”楚依依笑着问,眼睛却是看着他的:“不如再号得仔细些。”
赵友同没有决绝,拉着她的手不放,眼神中带着渴望:“娘娘,您今天的发钗可真是不错,将您衬托得越发迷人了。”
楚依依咯咯笑了几声:“哎呀,你还真是会说话。行了,本宫也不为难你,你先下去吧。”
“娘娘,太子晚上会来么?”赵友同问得很露骨。
“太子不来,你来不就行了。”楚依依炙热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你敢么?”
食髓知味的赵友同嘿嘿笑了笑,起身行礼而去。看着他的身影离开,楚依依忽然笑了,笑中带泪。或许,她是真的疯了,可谁又能怪她呢?
入夜,玉莹被早早打发下去了。一个黑影偷偷来了延福宫,几声门响之后,顺利入内。
楚依依就等在门边,一把抱住了赵友同:“你怎么才来?”她的手摸了上去,似乎迫不及待。饥渴如她,已经按耐不住了。
赵友同被紧紧抱住,头昏脑胀的他什么都不顾上,只知道抱着这娇软的身躯,恍惚中,就觉得自己是太子了。
软榻之上,楚依依极尽柔媚,她恨不得死死缠住这个男人。太子的情爱她得不到,那就得到别人的吧。赵友同真的能